激烈一點。難為你處處周全,雖沒把太多事交給你去做,但見微知著,我看,你不但是坐得穩後院,甚至連前院許多事,都能交到你手上來了。”
雖說有強烈的補償意味,應是對未能查出案情,累得蕙娘並歪哥白白受驚的一種寬慰,但能得到當家人這麼一句稱讚,蕙娘對自己在權家的地位,也有了更清晰的瞭解和自信。她依然不動聲色,只給良國公行禮,“爹是謬讚了,媳婦才具有限,不過是盡力去做而已。能不給家裡添亂,已是僥倖。”
“哪裡是僥倖。”良國公笑道,“我冷眼看了幾個月,有你的那一群丫頭在,國公府上上下下,一天上百件事,沒有一件不處理得妥妥當當的。即使你暫時離開幾日,這府裡也是井然有序,再亂不起來。倒是比你婆婆當家時,那從早到晚都得費心管事的情況,又再好了一層。你這哪裡是管理一家的才具,我看就是給你州縣之地,你也都能把這一塊地方給盤活了。”
對這麼高的評價,蕙娘自然是連番遜謝,良國公擺了擺手,“等年後,你家務再上手幾個月,前院自然也有些事要交給你去做的。”
他略微透露一些內部訊息,“季青也是領了一些家裡的生意回去打理,也別說我偏心,二房、三房肯定都有機會……對了,還沒和你說吧?叔墨的婚事也已經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