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也是說笑了――雄黃,把我閒時寫的那幾本筆記拿來吧。”
她又衝權仲白眨了眨眼,“相公,上回就想請你給李老扶扶脈了,沒成想一直沒能碰面……”
能讓神醫扶脈,真是好大的臉面,李總櫃受寵若驚,連連遜謝,權仲白也知道焦清蕙的意思:她這是要和喬門冬說些票號具體經營的事了。另一個,也算是向李總櫃的賣個人情。
如此小事,他當然不會不予配合,權仲白站起身衝李總櫃示意,“掌櫃的且隨我來,前頭設施齊全一些。”
兩人便出了內院,往外院權仲白專門扶脈的一間屋子裡坐了,權仲白為李總櫃扶了脈――其實聽他呼吸,看他臉色、眼珠,他心裡已經多少都有數兒了。“您這是平時抽多了旱菸吧,煙氣入肺,進了冬難免就愛犯咳嗽……”
李總櫃連連點頭,“是有這麼一回事。”
今日被迫對這麼一個十九歲的少婦點頭哈腰的,對他來說顯然是個震動,乘著權仲白開方子的時候,李總櫃忍不住就和他誇焦清蕙,“女公子實是‘雛鳳清於老鳳聲’,她不比老太爺,平時國事繁忙,心思一經專注,明察秋毫之末,這一回,大爺是心服口服,再不敢興出什麼不該有的心思了。她的股份本來就佔得重,如能入主票號,主持經營,只怕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