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了。”
蕙娘不能不表態,“他要不再出來,那也好的,大家都太平些,不然,骨肉相殘,始終是人間慘事……”
兩人又唏噓了一番,喬十七也和蕙娘吐吐苦水,“雖說清輝部也是為了家裡的大業,但自從西北那條線斷了,部裡頓覺錢袋太淺,這一陣子,手底下兄弟也有點不服管,乘著幫弟妹做事的機會,我也出來鬆散鬆散,不然,成天和那起江湖漢子打官司,我也是頭疼得慌!”
蕙娘也道,“按理,我不該多發議論,但老家那邊,錢也花得太大了。同仁堂這幾年的收益,府裡一個大子兒都沒看著,要不是人口少,好歹又還有點田莊,恐怕連個架子都要支不起來了。”
喬十七瞥了蕙娘一眼,點點頭拉長了聲音,“是啊——就是練出了好兵,沒個好將又有什麼用?咱們族裡缺的不是槍炮,不是兵士,是能打仗、能領軍的將帥……不過,這都是後話了,我先忙活去,改天得了空,再和弟妹好好嘮嘮……”
蕙娘忙起身道,“我不能送十七哥出去,這件事,麻煩您費心了,我欠您個情——”
把喬十七給打發走了,她回過身來出了一會神,唇邊不禁躍上一縷微笑,正好歪哥、乖哥下學回來,見母親心情不錯,歪哥便道,“是不是那個董大郎,審出結果來啦?”
蕙娘道,“哦,你又知道了?上回讓你想想董大郎的籌謀,你可想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