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養一直都是不遺餘力的,尤其是在宜春號和盛源號的老家,只要會讀書,就不愁沒有飯吃。兩家大票號能把路給一直鋪到朝廷裡去,山西官員之間也極為抱團,絕不內訌。雖說勢力尚淺,多數都還是底層官員,但十餘年後,這股力量就相當可怖了。只是現在,這股力量終究還不夠成熟,要說影響到這種層面的角逐,還略微勉強。蕙娘也不過就是一說,見桂少奶奶自己看得分明,也就不再提了。兩人又說了幾句話,她見桂少奶奶真個不大把桂家兩兄弟被傳進京的事放在心裡,也不免頗為佩服她的胸襟:雖說桂含沁一家走不到絕路,但若桂家倒了,他們的將來勢必也是黯淡無比。能看開到這份上的人,只怕是不多見的。
既然桂家無意向宜春號又或者是權家求援,心意盡過了,權家也就只是靜觀其變。不過半個月,桂家兩兄弟就到了京城,封錦還邀權仲白一道參加訊問,權仲白都給推了,直接就說,“桂家有宜春號的股份,我理應避嫌。”
封錦也就不再堅持,這兩兄弟一到京,誰也沒能接觸便被送進燕雲衛衙門,據有心人打探,沒送進詔獄,應該只是軟禁。之後又是十多天,燕雲衛衙門關門落鎖有進無出,除了封錦以外,誰也不能隨意踏出一步。根據香霧部的訊息,皇帝甚至幾次親自出宮,到燕雲衛衙門裡去。就連西北那邊,也是動作頻頻,時常有信使往返兩地。很顯然,這是要把牛、桂兩傢俬斗的事大辦起來了。
越是這個時候,權家諸人便越是小心,在桂家那裡表過心意了,便不再和孫、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