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個樣子?”跡部謙曜著急地問道,景頤這些天來的異常他都看在眼裡,心裡自是焦急萬分。
跡部景吾略帶異樣地看著他。一年多過去,他能分辨得出來。跡部謙曜是真的在疼景頤,似乎忽然醒悟,甚至想要將虧欠她的統統補回來。可他很少接近景頤,雖然總是詢問管家景頤的狀況,也時常會站在視窗目送景頤去上學,卻真的很少去接觸她。像是覺得愧疚,帶著一種近親情切的感情,不敢太接觸她,生怕得不到原諒。
可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跡部景吾搖了搖頭:“還是那個樣子,鳳鏡夜一天不出現,景頤就不會好轉。”
跡部謙曜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再給你們三天的時間,無論如何,挖地三尺也要把鳳家的三小子給我找出來!”
跡部景吾看著他關掉電話,愁眉深鎖,淡淡的問道:“鳳敬雄怎麼說?”
“敬雄一直在法國談生意,根本不知道這邊的事。聽他的意思,鳳鏡夜連鳳家的人都瞞得死死的。”
“哼,”跡部景吾一聲冷笑,滿是譏諷,“我倒第一次聽說,鳳家著名的黑玉部隊,居然連自家的三少爺都找不到了?”
“不過也無所謂,”跡部景吾側身繞過跡部謙曜,一手插兜朝自己房間走去,“無論他想趁機做些什麼,他小兒子恐怕都沒那麼容易受他擺佈。”
景頤看著外面的星空。
其實她很困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疲憊,太陽穴也在突突地跳著疼。可是,睡不著。
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即使是一個月前,幸村精市確診到手術的那段時間,也沒有像現在這樣。
那段時間,焦慮,憂心,心疼,壓抑。很累很累,可是心裡有著落,像是風箏,無論在怎麼在風中飄蕩,也總有根線連在地上,有根,有底。
可是現在,那根線被剪斷了。
景頤很少去思考鳳鏡夜之於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