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佔淵反問道:“你當真一點也不知道見任秋搖頭,吳佔淵說:“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燈盟乃是前朝康德帝地四名親信所建,為地就是光復康德帝的舊業!你地祖父乃是燈盟四長老之一,你的叔父是燈盟臥龍府分堂堂主,你說任家的事,我們怎麼能不關心?”
“不可能,如果他們是燈盟的人,我怎麼可能一點也不知道?”
吳佔淵解釋道:“不止是你不知道,你的父親也不知道。燈盟紀律嚴明,為了防止燈盟內出現拉黨結派的現象,在位當權者只可引薦一位繼承人入盟,任長老選的便是你二叔,其他人什麼也不知道。”
任秋一時難以相信這件事,他沉思了一會問:“我任家之所以遭來橫禍,定然跟我爺爺和二叔的身份有關係吧?”
吳佔淵沉重的點頭說:“應該是……這件事情燈盟尚派人在查,不過大概已經知道是誰人所為了!”
“誰?”
任秋急切的想知道兇手是誰,心急之下竟然將手心掐出血來!
吳佔淵斟酌著說:“嫌疑最大的是當朝大元帥薛伏玉,只是我們一時沒有找到確實的證據,無法確認。”
聽到薛伏玉的名字,任秋心中便冷了半截,敵人若是這樣強大的人,燈盟只怕是難以與之抗衡了!
聖朝之人無人不知薛伏玉,當年他和好友易泊成身為前朝舊臣,一起掀起兵變,經過五年的戰亂,竟然真的推翻了前朝,建立了如今的聖朝!他功名赫赫,眾人本都以為他會登上帝位,卻沒料到,最後竟然是身為謀士的易泊成當了皇帝,成為了如今的聖高宗!
雖然他未登上帝位,但是這幾十年來,全國從上到下無一不對他恭敬適從,即使是聖高宗,也一直和他兄弟相稱,免了他的一切君臣之禮。
任秋定了定心神,問吳佔淵:“為什麼懷疑是他?”
吳佔淵說:“江陰許記酒肆的許可心你應該認識的吧?”
提到許可心,任秋心中一痛,他點頭說:“自然認得,跟她有何關係?”
吳佔淵嘆了口氣說:“我在上京找你的途中和她相識,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是薛伏玉的義女!本來我也對任長老的死毫無頭緒,但是薛伏玉的義女恰巧出現在江陰,這怎麼能讓人不懷疑?只怕這件慘案跟她脫不了干係!”
任秋急忙搖頭說:“不可能,可心決計不可能是薛伏玉的義女,這簡直是無稽之談!”
“我親眼見宸親王從她身上搜出薛字玉佩!薛字玉佩代表著什麼,你應該有所耳聞的吧?”
“薛字玉佩?玉佩……”一個景象忽然從任秋眼前閃過,他難以置信的說:“我知道玉佩是誰的了……難道……難道吳佔淵著急的問:“難道什麼?”
任秋頹然的坐在椅子上,他想起許可心手上的確又塊特殊的玉佩,那是徐離生送給她的,難道說是徐離生是殺死任家的兇手?
這個念頭在任秋腦海中閃過,他立即否定道:不可能……徐離生和他是朋友,他那樣溫善的人怎麼可能做下那樣血腥的事呢?
“沒……沒什麼。”他不願意去懷疑朋友,除非有確實的證據!
最近突然忙的厲害,時間緊迫,我也想多更新一些,可是寫小說的時間有限,我盡力吧。
吳佔淵見任秋一直出神,就說:“這樣的事情我們在這裡空想也沒用,你放心,任家的事就是燈盟的事,我們定然會為任家報仇的!”
任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吳佔淵又說:“當下之際,我們便是要找到許可心,必須調查她和薛伏玉的關係!今晚我們已經潛入過王府一次,不過宸親王在她身邊佈置了相當多的高手保護她,想下手相當困難!”
聽到“宸親王”,任秋的拳頭攢的更緊了,吳佔淵又嘀咕著說:“宸親王和薛伏玉一向不對盤,真不知這次宸親王為什麼要這樣保護薛伏玉的人。”
任秋臉色蒼白的說:“可心是被宸親王強行扣押的,我一定要想辦法救她出來!”
吳佔淵聽到任秋的話,神色異常的看向他。他聽出了任秋話中的別樣意味,心中暗想,原來他和許姑娘的關係不一般,難怪他如此篤定許姑娘不是薛伏玉的人!
宸親王府中。
自從宸親王那晚醉酒喊了一個“憐兒”的名字之後,他竟然有兩天沒有來騷擾許可心,總算讓許可心鬆了口氣,也讓她有了冷靜下來想問題的機會。
宸親王拿任秋報仇之事要挾她,她不想破壞任秋的事情,但是讓她乖乖的呆在宸親王身邊,更是不可能!怎樣愛能一舉兩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