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氣晴好,姚遙起得甚早,很自覺地備了早飯,侍候了程承宇,恭送至苑門口。
程承宇有些彆扭,這丫頭弄得這個架勢讓他頗有些不自在,不過,他還是忍下了安撫的想法,端著架子去了外書房。
姚遙在房內呆坐了一會兒,便吩咐冬麥拿著繡案和椅子去了玉竹林,冬麥安置妥當,又攜了秋草去屋內端茶。
秋風蕭瑟,葉落紛紛,憑添無邊惆悵,姚遙端坐亭中,望向前方十米處的高牆,心內感嘆,圍住自己的,真的只有這堵牆嗎?姚遙定定地瞅了一晌兒,霍然起身,將案臺與椅子一古腦移至牆邊,兩相一迭,提著裙角便登了上去。
牆有近三米之高,姚遙一米六八的身高站上,仍有五十米之距,姚遙咬著唇,伸著兩臂在椅子上跳了兩下,椅子發顫,不過還算穩當。她皺眉瞧了半晌,將裙角全部掖進腰內,最後半蹲一使力,“嘭”的一聲,椅子案臺一齊倒地,她滿臉脹紅,兩手勉強攀住牆緣,雙腳懸空,吊在了牆頭,她撐了一會兒,最後腳上才找到著力點,蹬了足有一刻鐘,才爬上了牆頭。她跨坐牆頭,喘了好半天粗氣,才向牆外瞧去,牆外還是一個院子,院頭還有一面牆,牆牆相連,卻不知隔向哪裡?
姚遙覺得很是壓抑,胸悶異常,她費力站起身,這牆頭很窄,勉強能站住半隻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