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韋斯特峽灣口對一支德國護航船隊造成了毀滅性的打擊,而他這支護航艦隊雖然擁有三艘戰艦,可戰鬥力卻未必比前強上多少!
“難道在北方,整個冬天都像這樣不停的下雪嗎?”
平靜的抱怨,其實代表了許多德軍官兵的心聲,零下二十度的低溫中,海軍少校倔強的挺直了脊背,而他高大地身姿亦充分展現出了德意志海軍制式服裝的英武氣質。
“哈,你們南方人還是不瞭解北方的事情!在柯尼斯堡,冬天只有一半的時間在下雪,只是不下雪地時候,天氣也是非常寒冷的。在戶外幾乎什麼也幹不了,但……天氣再冷,生活還是要繼續的!”
旁邊的中尉軍官,個子雖然沒辦法和自己的長官相比,卻有著一張非常標緻的英俊面孔,日耳曼人特有地深邃面孔,一雙湛藍色的雙眸,上唇特意留著的鬍鬚平添了幾分男性特有地味道。從他的話語中,不難判斷出其東普魯士出身——由於地處漁業資源相對豐富的波羅的海沿岸,許多人從來就是靠海為生地,而對水性的熟悉也使得他們成為帝國海軍優先徵募的物件。
並排而站的第三位軍官,不論身材還是樣貌都沒什麼特別之處,三十出頭的年紀在德國海軍千餘名尉官中間亦接近於平均值,但他的笑容,似乎一點也沒有受到嚴寒地影響,依然是那樣的溫暖和燦爛。
“這裡加入海軍之前,我地姐姐問我,為什麼不願意參加6軍呢?我說,姐姐,你知道我從小就喜歡大海,它溫暖、寬懷而又神秘,雖然有時候也會脾氣,但依然是一位優秀的母親!後來,我才知道,母親也會有非常冰冷地一面!是不是我們做錯什麼事情,讓她如此生氣,啊?哈哈!”
對於同僚地調侃。來自柯尼斯堡地英俊小夥子笑著說:“不。倫克。沒有什麼會讓自己地母親真正生氣。她本來就是這樣子地。
如果你從小在海邊長大地話。就會了解這一切——大海孕育了生命。也在不斷完成自然地交替。可怕地摧毀。有時只是優勝劣汰地過程!”
霍爾特夫少校以他那粗翁地嗓音說:“不錯。我相信日耳曼民族是這個世界最優秀地人種。而那些低劣地猶太人和斯拉夫人就應該遭到淘汰。而我們眼下正是在努力完成歷史賦予地使命!”
“我一直以為。軍人地使命只是保衛國家!”樣貌英俊地軍官對於“使命”這個字眼似乎並無好感。畢竟在德國。並不是每個人都認同阿道夫
原本十分和諧地氣氛。隨著不同思想觀點地出現而悄然變了味道。就算第三位軍官標誌性地微笑。似乎也變成了空洞麻木地表情——很顯然。這已經不是他們頭一次因為這個話題而陷入尷尬境地了。
在這位於納爾維克以北約3oo公里地海面上。風沒有停。雪也依然頑固地下著。“笛特爾-羅德爾”。一艘為紀念s66號魚雷艇指揮官而命名地驅逐艦。正以1節地航朝著巴倫支海航行。
“拖累”整個船隊航的,並不是這艘驅逐艦缺乏穩定的動力系統,而是那由貨輪略加改裝的運兵船——按照原來的計劃,這支船隊連同所運載的25oo山地步兵、15oo海軍戰鬥步兵以及大量武器裝備,都應該在半個月前抵達瓦爾德港,但隨著暴風雪的降臨,這些船隻連同人員裝備被迫進入挪威的特洛姆瑟港避風,而就在它們進入港口後幾個小時,龐大的北方艦隊主力也因為同樣的
入港灣,這確實讓官兵們興奮了好一陣子。不久之爾皮茨”號等幾艘大型戰艦並沒有等到暴風雪減弱便悄然離開,而剩下的小型艦艇和貨船,不得熬到海況大為好轉方才重新啟程。
就在這時,艦上的航海官走過來報告說:“船隊已經抵達北角,按照目前的航,再有8、9個小時應該就能到瓦爾德港了!”
霍爾特夫少校悻悻的說道:“這樣的天氣,俄國飛機應該沒辦法出動吧!”
半個多月之前,由輕巡洋艦“科隆”號護送的運兵船隊便是在北角附近海域遭到蘇軍轟炸機的襲擊,損失雖然不大,卻也給德國人提了個醒:在北方,蘇軍在制空權方面還是佔有優勢的。
現今,“科隆”號已經徹底擱淺在莫托夫斯基灣畔,考慮到北方艦隊的所有主力艦都集中在巴倫支海域,而英國艦隊又能夠對挪威近海的航線構成威脅,德國海軍轉而採用小編隊航行的方式運送兵員裝備,而從之前生在韋斯特峽灣口的戰鬥來看,這確實能夠減小航運中的損失——假若遭到襲擊的是一支由十幾二十艘艦船組成的德國船隊,就算有四五艘驅逐艦甚至一艘輕巡洋艦擔當護航,恐怕也難以敵過三艘英國巡洋艦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