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家在那熱熱鬧鬧的辦喜事,我們卻在這裡黯然神傷。我也要快樂。。。。。。我也要。。。。。。”我開啟酒壺,倒在酒杯裡頭。
苑兒忽的撲跪在我腳邊,“娘娘,苑兒知道您心裡不舒服,可是求您別這麼折磨自己行麼?身子是您自己的呀!”
“苑兒,我沒有不舒服。”我柔聲說道,有水滴落在酒杯裡,“我只是。。。。。我只是始終不能弄明白怎麼會變成今日的局面,我不明白呀。。。。。。”
洞房花燭
苑兒眼淚落得比我還要兇,我摸摸她的髮絲,“苑兒,好苑兒,你先下去吧,我保證沒有事,讓我一個人待一會。”苑兒擦了擦紅腫的雙眼,站起來一步三回頭這才離去。
我將酒杯對著外頭蒼涼的夜色舉杯,“凌夏,我敬你。”今時今日方才發現,酒是好東西,一醉解千愁。剛才在凌府,猶如身入寒窟,我勉強自己笑,說出連舌頭都會發麻的違背心意的話語,告訴自己要帶著誠意喝下他們的喜酒。
可笑,人最不能欺騙的,就是藏在胸膛中那顆跳動的心。
酒潤肚腸,我已經暈暈然,右手肘放在桌上,頭重的抬不起來,只能靠在手上。我痴痴地笑,直到有人拿走了我手中的酒壺。
我吃力地抬眼,“陛下。。。。。。”段臨宇在我眼前晃悠,已然模糊,一個分成了兩個,兩個又合二為一。
“你還認識朕是誰?”他坐在我面前,將酒壺往我面前一震,“朕真是失敗,居然能夠容忍心愛的女子為了別的男人喝的酩酊大醉。”他皺眉,“難道真的是朕錯了,朕能夠得到天下人的心,唯獨琉兒的永遠都不能?”他手繞道我腦後,深深插進我髮絲,一使勁,逼迫我抬頭直視他。
“啊!痛!”那樣扯著髮絲,讓我輕微地酒醒。
“全是裝的,那日凌夏跪在小徑上你絲毫不為所動,全是裝的是不是?怎麼可以掩藏得這麼好?嗯?不是說要忘了嗎?如果忘不了,就不要穿上朕送你的衣物戴上朕給你的首飾!”他對我大吼。我閉上眼睛,“我。。。。。。”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沐雪琉,第一條路,做朕的女人,不許再三心二意,要麼就完完全全消失在朕的面前!”他憤怒的氣息撲在我臉上,我想此刻我是真的暈眩了,反正一切都無可回頭,不是嗎?
“段臨宇。。。。。。”我叫他的名字,然後主動伸手去環住他的腰身。我感覺到他身體一僵,然後朦朧中聽見他附在我耳畔說道,“朕給過你機會的,朕的琉兒,現在你已經沒有反悔的餘地!”他手一使力,我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身體騰空,我反射性地捧住他脖子,有些慌張,“陛下。。。。。。”
“叫我的名字,我不喜歡聽你這麼叫。”他輕聲說道。
我揪緊他的衣領,已經意識到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靠近床沿的時候,我阻止了他,“段。。。。。。段臨宇,帶我去別處。”我不想在金鸞殿,在我生長了二十年的地方,和我的仇人輾轉纏綿,母妃一定在某個角落看著我。
段臨宇沉吟半餉,“好。”
我醉了,醉到不知是怎麼被段臨宇帶到龍馨殿的,醉到只依稀記得頭頂上的屋廊畫棚在那裡搖晃,只記得,夜色正好,圓亮的明月當空掛。段臨宇剛將我放倒在榻上,唇瓣就貼了上來我是緊張的,所以不知所措,他執起我的手放在他敞開的衣袍處,我可以感覺得到他狂亂跳動的心。
“琉兒,朕從來沒有如此渴望過一個女子。”他輕手拆去我挽髮絲的簪子,一頭黑髮順勢滑落。他低頭吻我的髮絲,“朕喜歡你的頭髮。”他倍加憐惜地挑開系在我腰間的細帶,我在這樣的狂潮中被浪濤淹沒。
“琉兒,這是朕和你,真正的洞房花燭夜。”他吻去我眼角的淚水,然後一路往下。我抓住錦被,薄薄汗水流淌下來。段臨宇喘著氣,然後將我的手抓住,緩緩嵌進去,與我十指相扣。“看著我!”他命令道。我睜開眼睛,暗夜之中段臨宇的表情難以察覺,只有那一雙炯炯的瞳眸,像要將我吸附進去。
“看清楚了我是誰,我不是凌夏!”
我渾身一凜。是啊,不是凌夏,但是我已經不在乎了,就算是那頭是閻王殿的大門,我也義無反顧,跳進火海,反正,沐雪琉,早就不能任性地操控自己的命運了,不是麼?
宿醉後沒有想到如此痛苦,我感覺腦袋像是要炸裂開來。雙眸睜不開來,只聽到有人輕聲叫我,“娘娘,娘娘?”
我費力地張開雙眼,“苑兒?”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有多沙啞。苑兒雙頰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