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東廠先斬後奏。喬耀祖命喪五十軍棍,劉駟琪半身殘廢,潘季訓如願以償。這就是權力啊……真好。
祭祀。膝蓋紅腫,父親痔瘡再犯,險些暈倒,有幾個內閣大臣體力不支,當場抬了出去。祭祀完後,父親中暑倒下,顧不得自己的膝蓋,趕緊喊大夫來。看著病榻上的父親,生出來一些憂愁。敬修好死不死的補充了一句:“大哥,劉哥怎麼被罷官了?爹不是還挺喜歡他的麼?”看了他一眼:“劉駟琪的事你別插手。”
這樣抑鬱了幾天,忽然小蘇和孫先生來拜訪我。這,這也太有趣了。話說了幾句,小蘇就直切正題說要跟我借三百兩銀子,笑話;果然一會又委婉的說三百兩銀子以分紅的方式兌現給我,並要立契約。想讓我罩著這個藥膳?最後她笑眯眯的說,讓父親給題名。這,才是她的目的吧……父親的墨寶一向不吝,不過卻都是為一些名儒世交,寫個詩,題個詞,如今寫個招牌,她聰明啊,真會利用啊。
我怯怯的找父親說孫大夫要開一個酒樓,想請父親題個字,大約是鮮少同父親開口說這種話,他爽快的題了,並說孫先生有什麼難處可以來找他。當然,代價是孫先生的貼身治療。
千金樓開業那天我便親自上陣了,內心還有自己的想法,這裡,也可以像集美樓那樣,探聽到一些趣事吧。為了拉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