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沒了正形,一個摘下帽子煽著風,另一個正與女服務員談笑風生。
海軍順勢彙報起在大西洋的秘密戰役,也就是方才黨衛軍興師問罪的竊聽海底電纜的特種行動。海軍參謀長海耶動了個心思:元首一向對我有偏見,老是打斷彙報,正好這裡有現成的材料,找個人照本宣科就是了。
正好海倫扭著屁股進來,他眼珠子一轉,想讓她代勞,於是對雷德爾耳語了幾句。元帥和顏悅色地把材料遞給海倫小姐,給她打氣、同時也是堵別人的嘴:“讓你宣講這是對你榮立殊功的獎賞。”
希姆萊剛要張嘴,雷德爾趕緊截住他,連珠炮似地說:“這是德國‘英雄’艇長斯科特少校親自寫的彙報材料,文筆細膩,感情豐富,看來這位艇長還能當作家。”
海倫受寵若驚地跳起來:在帝國政治局會議上彙報工作,這是多大的榮耀啊。她睇了眼妒火中燒的冉妮亞,瞄了眼被她的絕色美貌驚得忘了嚥唾液、以致讓口水咂到腳面上的兩位黨衛隊首長,瞅了眼低聲咕嘟的希姆萊,瞥了眼一臉超脫的元首,一點都不客套地拿起材料彙報起來。
屋外,大雨傾盆而下。希特勒透過玻璃窗向外望去,天地間像掛著無比寬大的珠簾,灰濛濛一片。雨水滴在房屋的瓦片上,水花四濺,整個房頂像被一層薄霧籠罩著,深秋黃色的樹葉一片片被雨打落。
屋裡,響徹著海倫充滿感情、略帶巴黎口音的悅耳聲音:
“我們踩在平滑的細沙上,陽光一直照射到水下三十尺的海底,在細沙灘的折射下,把周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