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陸軍才會幹得出來。”
李德到地堡稜角處小便,正好看到師長與團長轉到下面,從他的陰。莖所指的下方走過。李德在最後一刻收住尿,避免了一起嚴重的戲劇**件,聽到師長對團長說:“誰說元首不吃肉,我在黑麵包裡給他夾了那麼多肉絲,他不照樣吃得津津有味?”
李德一聽,尿意全無了,惆悵地回到了眾人跟前。
鮑曼雙手抱胸對李德說:“今天是16日,按照你說的時間表,俄軍對提赫文的反攻已經5天了,勒布還沒有訊息,不知道搞什麼鬼。”
李德向副官們要了一根火柴,折成兩半,聚精會神掏了一會兒牙縫,往地下吐了一口唾液才開口說話:“我估計他已經騎虎難下了。俄軍反攻一開始,他很自信能很快打退敵人,現在敵人已佔據了上風,他也不敢再向我報告了,生怕我們怪罪知情不報,怡誤戰機。”
鮑曼幸災樂禍地聳聳肩。施蒙特替勒布辯解說,也許我們應該趕快組織部隊增援。李德與知道些內情的鮑曼相視一笑,施蒙特見元首沒有回答,悻悻地跑到一邊吸菸去了。
李德大手一揮:“走,我們到地堡慰問戰士們。”
施蒙特扔掉剛吸了一口的大半截煙,走了兩步又可惜地往地上看了一眼。
大家又進入地堡,首先來到主堡,這裡是連部和二排的陣地。李德進到連部,十幾個連部的人員齊聲高呼:“向元首致敬。”喊叫之大,竟然使牆上的希特勒像震得掉了下來,這樣的喊叫可能與吃了羊肉有關。
入秋以來,士兵們吃了太多的土豆,今天,整整一隻羊風捲殘雲般一掃而光,過了好幾天,二連地堡裡還飄蕩著羊肉味道。
李德進入二排陣地,二排長黑格是個永遠也不知道疲倦的人,他一邊給元首敬禮、一邊左手拿著工兵鏟,元首的眼光剛從他身上移開,他接著揮鏟刨土。在他的影響下,士兵們也個個都像忙碌的螞蟻,敬完軍禮便忙碌開了,使李德想勉勵幾句都覺得多餘。
施蒙特乘著酒勁走到機槍手跟前,看到一個娃娃臉新兵笨拙地換槍管,他搖晃著身子,拍拍那張娃娃臉,給他示範表演:向上扳開卡榫,然後將槍身向右上方旋轉九十度,倒出舊槍管,然後拿過新槍管裝進去,娃娃臉看得眼花繚亂。
施蒙特透過地堡射擊孔,看到遠處河面上有幾隻鴨子在遊曳,他對新兵喊道:“倒酒。”
新兵愕然,不過很快反應過來了,給機槍裝上50發彈鼓。
施蒙特推彈上膛,幾個短點射,鴨子靜靜地躺倒在水面上。
孤零零的掌聲來自元首:“好,哈羅德連長,1941年11月16日,施蒙特上校到二連,經過英勇戰鬥,擊斃了敵人——幾隻鴨子,請把這個英雄事蹟寫入你連作戰日誌。”
伴隨著一陣哂笑,鮑曼張嘴了——誰都知道他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特別是取笑物件是軍人的時候:“施蒙特上校,今天你用MG34通用機槍擊斃鴨子,明天你可以直接開著Ⅳ號坦克,去和俄國小雞作戰。怪不得陸軍攻不下莫斯科呢。”
鮑曼看樣子酒勁上來了,因為他又對空軍副官貝洛取笑說:“還有你中校,你可以駕駛Me109去轟炸俄國人的豬圈。”
“夠了,太離譜了鮑曼。”李德趕緊制止可是已經晚了,施蒙特一字一句地盯著他說:“你說得對,這都是黨教育的結果,特別是你這位黨委辦公室主任功不可沒。”
貝洛跟著說:“我可以把你剛才對空軍的評價告訴空軍司令戈林帝國元帥。”
鮑曼忽然喊叫起來:“別用帝國元帥壓我,我不怕他。”說完頭也不回地往地堡外走去。
李德臉上掛不住了,但現在,面對酒醉之人他也無可奈何。“下雨沒有好路,喝醉沒有好人。”
哈羅德像沒看見一般,正一絲不苟地介紹:“順著左邊這條通道,一直通往一排的地堡,而右邊這條坑道通到三排。元首先到哪個排?”
李德抱怨他:“你不應該讓大家喝那麼多酒。伏特加,你知道伏特加的酒精度多高?這不是普通的40度的,而是私人釀造的65度以上的。”
聽到有人低語:“元首不是不喝酒嗎?為什麼對伏特加知道得這麼多?比一般的酒色之徒還清楚。”
“元首嘛,自然無所不知。”有人附合。
……
視察工作結束了,李德回到位於科澤利斯克的45師司令部。由於連日奔波,加上都喝了酒,大家一到房間倒頭便睡。
李德兩眼望著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