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戲開鑼了。”
酒宴過後,在遠遠的後臺,看著萬家祺甜蜜的把“趙恆遠”吃了下去,云云長嘆道:“豬油啊,你是憑什麼把趙恆遠雕得這麼帥?”
“憑記憶啊。”
“記憶中,你的恆少爺真是帥到天怒人怨啊。”云云望著她,心情複雜。
豬油其實有沒有不對勁呢?應不應該拍醒她呢?
云云還在糾結,圍聚在萬家祺身邊的圈子產生不尋常的搔動。萬家祺撓著臉,茫然而焦灼的望著大家:“我的臉,我的臉……”
萬家祺狼狽的在臉上抓抓撓撓,被她抓過的地方迅速升起一些浮凸的小斑點。
哈哈,起效還挺快的。
鄭柔兒心裡暗爽,云云趕緊拉著她跑啊跑:“走啊,你難道就沒有犯罪感?”
嗯,反正大仇已報,鄭柔兒心中惦記著嘟嘟。便和云云搭了輛計程車回家。
才走到云云租屋的樓下,一輛警車閃著“警示燈”在她們的身邊停下。
畢竟做賊心虛,她們往後面退了兩步,倚在一起,忍不住手腳哆嗦。
“媽啊,我只是在蛋糕裡下了一點生芋汁,再壞也不用蹲監獄吧?”
冰冷的手銬刮過鄭柔兒手部的肌膚,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她是惡作劇,故意用生芋汁害得萬家祺面板過敏,讓她在眾人面前出醜。但是,她毒害萬家祺?
云云在旁邊急得扯著警察同志的袖子:“難道,難道萬家祺死了?”
“鄭柔兒……”側邊極速駛來的豪車裡,男人還在車上,便大聲的出聲阻止,她還沒回過神來,手臂已被趙恆遠扯在懷裡。
他今夜行色匆匆,短髮凌亂,套在西褲裡的白襯衣松挎挎的跳出來一個角。但這男人,再凌亂都有十足的威嚴霸氣,冷眼掠過兩名警察:“把手銬放開。”
“趙先生……”兩警察態度客氣,但還是不肯放人:“鄭小姐是犯罪嫌疑人,已被批准正式拘捕。”
她被帶向警車時,走了兩步,再回首看他,想要說幾句好話哄哄他,但卻怎麼都開不了口。
她剛剛才拐了他的兒子離家出走,還下藥害得他的未來老婆過敏,要是馬上就能低聲下氣的求他,實在連她都鄙視自己。
但是,他卻是她唯一的依靠。
他立在燈下,瞧著她彷徨無助的走近警車。街燈下,她的臉色蒼白,平時活潑清瑩的眼神兒,有了難得一見的害怕。
她再胡鬧,也只是個20歲的小女孩,面對警察和可能的牢獄之災,她不可能不害怕。
這樣的她,讓他無法把她與“設下認親騙局來陷害他的人”等同起來。他寧願相信,她比她的臉容還要單純無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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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女人太可怕。”趙恆遠心有餘悸。
小胖嘟拍著胸口後怕:“我們還是回家找媽咪吧。”
“嗯,找媽咪。”
“我媽咪最好了。”
“嗯,你媽咪最棒了。”
你媽咪是多麼的棒啊。她要是想霸王你爹哋,一定沒有霸王不到的道理。
後樓梯寂然無聲,呂云云重重的吸了兩口氣,才氣若遊絲的說道:“想不到,你家男人這麼堅貞。”
鄭柔兒用手撓著自己的臉:“堅貞?捐精就有他的份。”
“豬油,你是暗示他對著大明星很堅貞,對著你卻巴不得想捐精?”
鄭柔兒一把推她撞向電梯口:“你再說,我就打到你堅貞。”
“女俠饒命!”
兩姐妹胡鬧著,鄭柔兒心裡卻並不太平:
趙恆遠這傢伙,平時對著她,雖然不是餓狼本色,但揩油水吃豆腐的新招兒卻層出不窮。對著趙明明這風騷舊情人,他卻像三貞九烈似的。
不明白啊不明白。
鄭柔兒回到小區外,踢著腳邊的石板路,她的思緒還沉浸在趙明明的烈焰紅唇裡,側邊豪車車燈閃亮,她也沒在意。
趙恆遠從車上跳下來,握著她的手肘:“怎麼現在才回來?”
“和云云逛街了嘛。”她努了努嘴。
“嘟嘟被趙明明搶走了,你還有心情逛街?”
“不是有你嘛。”她嘟著嘴又一個人向裡面走。趙恆遠看她表情有點反常,又念及今天趙明明的事,說到底還是自己太帥惹的禍。
所以,任得她自己走回去。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