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都送出去了,陳應良也稍微放鬆下來,一邊賣力照顧病情逐漸好轉的樊子蓋,一邊耐心等待隋煬帝的答覆,但陳喪良說什麼都沒想到的是,奏章送出去的第三天,一道加急書信卻搶先從東都洛陽送到自己的面前,來信人還是陳應良特意留在東都幫助自己主持後方大事的房玄齡,送信人也是陳喪良的譙彭舊部親兵,知道房玄齡的穩重性格,陳喪良也不敢怠慢,趕緊拆開書信仔細一看,然後陳喪良的一張小臉就拉得比驢還長了。
“大將軍,出什麼事了?你的臉色為何如此難看?”隨軍參謀魏徵好奇問道。
陳喪良不答,只是把書信遞給了魏徵,然後坐在帥案後翹起二郎腿盤算,魏徵再仔細一看書信時,這才發現房玄齡在信中是先向陳喪良稟報東都情況,說是東都洛陽現在的情況已經是一團糟,四個留守互相掣肘互相扯後腿,把政事攪得一團稀爛,繼而影響到平叛戰場,陳喪良的同鄉大寇荀令君久剿不滅,宜陽起義軍越鬧越歡騰,還已經影響到了周邊的弘農、淅陽、淯陽和南陽四郡,那怕是裴仁基親自率軍征討,平定宜陽賊亂仍然是遙遙無期,四大留守共同輔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