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朕的。。。。。。”
贏國,“陛下!”
皋帝,“朕理解!只是。。。。。。皇后和俊稷那裡,必然是不行的。皇后深在後宮,不宜見人。俊稷現在是廢太子,幽禁永巷,至今還沒有永巷探望罪人的先例。贏國啊,朕特許你去天牢看贏謝如何,多少能先緩解你思念親人的壓抑。”
這不正是贏國想要的結果。
他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能去見皇后和廢太子。
就算要見,也不是現在。
連忙起身跪下,大拜,“多謝陛下感準,微臣感激不盡。”
那一臉哀傷有驚喜的表情,恰到好處的詮釋了他對親人的關懷和思念。
並且讓皋帝完全相信了他。
一點沒有懷疑他此趟回京是另有目的。
之後又簡單的閒聊幾句,向皋帝討了口諭,匆匆去了刑部天牢。
皋帝也無心去做過多的猜想。
他的身體每況愈下。
連眼睛都不如從前好使,常常模糊到看不清任何東西。
幾次動了尋嚴頌回京的心思。
但礙於龍顏,他又拉不下面子。
畢竟當初嚴頌並非自主離開,說不好聽的是被皋帝驅逐出去的。
皋帝還沒有糊塗到,要低三下四,自己踐踏龍顏,請嚴頌返京。(未完待續。)
第三百七一章,天牢探望
贏國馬不停蹄的趕到刑部天牢。
一路舉著皋帝給的諭牌,踏進了刑部的大殿。
李玄正在殿中辦理手頭的一件民事案子,見是嬴國進來,本能的阻止。
嬴國卻將諭牌舉過頭頂。
意思是阻攔他就是阻攔陛下。
今天,這個天牢,他非進去不可。
李玄一下慌了神。
重犯嬴謝不是隨便就能見人的,何況是嬴國,指不定他們會不會傳遞什麼訊息,可礙於皋帝的口諭。
李玄不得不低頭。
忙讓身邊的小廝前去祁王府通報。
嬴國滿臉蕭然,臉色陰沉,也不等李玄的同意,直接往刑部天牢裡面走。
手裡舉著諭牌。
一副誰攔誰死的架勢。
李玄自知是阻止不了了,便匆匆跟在嬴國身後。
入冬之後的天牢,裡面卻要比地表稍微暖和些。
就是那溼氣太重,仍然是頭骨的寒。
嬴謝因他剛入獄的時候,叫李玄狠狠抽了幾大辮子。現在身上的傷口雖然已經開始癒合,但被抽破的衣裳上還是沾滿了新舊不一的血跡。
他貼著牆面端坐。
蓬頭垢面,漆黑的頭髮上能刮下油來。
滿目蒼夷的盯著牢籠的一角。
從進來之後,他就盼望著有人能進來看一看他。現在聽到外面前後不一,深深淺淺的腳步聲,便伸長的腦袋,滿眼期盼。
在確定腳步聲就是往他這個牢籠來的時候。
索性連爬帶滾的挪到鐵欄子邊,兩手抓在上面,腦袋低著鐵欄子往外看。
這一看不得了。
近四十的男人了,老淚縱橫。
看著嬴國大喊爹。
那聲音聽得後面的李玄一陣揪心。
嬴國看兒子被折磨成這樣,當下悶悶地瞅了李玄一眼,也不提什麼已經認罪的犯人不得用刑等話,只叫他趕緊開啟牢門。
李玄看著他手中的諭牌,拒絕不了,只得開牢門讓他進去。
嬴謝真哭得像個孩子。
一點沒有做武將的氣質。
嬴國心疼的摟摟他的肩,簡單問了他牢獄裡的日子。
嬴謝仗著自己爹爹來了,又有了勢力,看著牢籠外的李玄時,眼神也狠狠的。
道:“李尚書故意苛刻,兒子過得生不如死。”
嬴國撫他身上的傷口,也明白了。
但他好容易入獄探望,目的不是來噓寒問暖的,故點點頭,道:“我一回來就聽說你和俊稷設計陷害軒王,可是如此?”
嬴謝聞言,劇烈搖頭。
大喊冤枉。
抓著嬴國的手,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似的。
嬴國蹙眉,他來是想知道一些關於當時的細節的,無心聽他叫屈,“為父知道你是冤枉的。你在這天牢喊冤,誰又能聽得見!”……“為父今日能進來多虧了陛下厚愛,念為父年事已高,又兩年未在進城,才讓我進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