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而目的只是為了用自己換取一座城。有那麼一瞬間顏月恨不得殺了他,只是顏月知道自己殺不了他!所謂英雄不吃眼前虧,顏月現在的辦法只有退讓。
慕容炎越逼越近,顏月憤恨的同時更感知到了某種危險。盯著他越來越近的臉,盯著那炙熱的眼眸,顏月脫口問道:“你剛才喊我什麼?雪公主?什麼雪公主?”
“慕容雪,大戎朝的公主,這是朕要賜給你的名字。顏淑媛因為其母逝世,悲痛之下猝死墳前,從此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叫顏月的女人了。而朕將召告天下,公主慕容雪不日將會嫁給蒼穆國的皇上凌越塵,而凌越塵將把虞城作為娶你的聘禮。”慕容炎冷冷地說著,上下打量顏月的目光卻越來越是幽深。
還是以人換城,只不過說法有了改變,“交換”變成了“聘禮”。顏月幾乎瞬間就明白了這樣變通的目的是什麼。用女人來換城池豈不是有些汙辱了慕容炎的能力,事實如此,卻在想辦法堵住他人幽幽之口。顏月不禁譏諷地笑道:“那我倒要恭喜皇上添了個胞妹,再恭喜皇上不費一兵一卒就得到了虞城,還要恭喜皇上盛名在百姓之間永遠流傳。”
慕容炎的眼中閃過一絲凌厲,那看向顏月的眼神更讓人心驚膽顫。室內一片可怕的沉靜,這壓抑的感覺讓顏月忍無可忍,再次譏諷地笑語道:“皇上,時間已晚,請皇上回轉吧。”
“回……轉?朕迴轉到哪?朕今晚就留在這裡。”慕容炎說著又近了一步,這一次兩人幾乎是貼在了一起。他的眼中是活生生的**和恨意,炙熱的眼神有種想把顏月活剝下腹的感覺。看著近在咫尺的那熟悉的臉,聞到他身上獨特的氣息,顏月已是渾身顫抖,想不到這個時候他慕容炎想的還是要佔有自己!
“我現在不是你的女人,而是你的妹妹雪公主,皇上這樣做,不怕被人恥笑嗎?”顏月努力推開他已放在臉上的手,可那手是那麼的有力,顏月縱是用盡全力也未能撼動分毫。
“你不真會自以為是,你只不過是朕不要的破鞋而已。明天,朕將親自送你出城。朕就是奇怪,那凌越塵為何對一個破鞋如此不捨,既然他如此喜歡穿破鞋,朕就把這破鞋穿到底再送給她!”慕容炎譏諷地道。
“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你不覺得說這種話會汙辱了你自己的身份。”顏月顫抖著,斥罵著。怎麼也想不到這番辱的語言出自一個高高在上皇上的口中,顏月憤恨,顏月氣惱,顏月恐懼,顏月卻毫無辦法。身上的衣衫已換,藥早已無影無蹤,更何況那藥縱是拿出來對付慕容炎也毫無辦法。在顏月的驚恐之中,他卻已如同老鷹抓小雞似的一把將顏月拎起,向著那檀木床走去。
“放開我,放開我!禽獸不如!禽獸不如!”在顏月的怒罵中,慕容炎已然狠狠地將她壓在身下。隨著傳來衣衫的撕裂聲,讓顏月的心如入冰窖。掙扎之間,那慕容炎卻已隨手點了顏月的穴道。顏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一件一件撕裂自己的衣衫。看著他的手撫上了胸前,那恥辱之感讓顏月恨意更濃。
“你沒有本事去打江山,你的本事只是在女人面前用武力,只能靠女人去換取江山,我若是你早就去祖宗面前自殺謝罪!”顏月滾罵著,直罵得最後沒有了一絲力氣,可那慕容炎卻絲毫不為之所動,繼續著侵略的動作。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顏月只能流著淚水顫著聲地祈求著。可他卻再度獰笑著,辱罵著:“你不知道嗎,你求人的樣子真得很迷人,朕怎麼可能放開你,朕寧願你死了,朕也不會放開你。”慕容炎的嘴角帶著一抹譏諷,手下卻加重了力度,痛得讓顏月差點落淚。
這個男人,曾經顏月對他有多少愛,如今便有多少恨。痛在加劇,顏月卻強忍著淚水,咬緊著牙關,偏不讓自己再出聲祈求於他。只是顏月想不明白,他說寧願讓自己死了,可是卻為何要用自己去交換一個城池。
這是一個瘋狂的夜晚,他如同吃了那激素一般,一遍一遍瘋狂而殘暴的侵襲著。他要聽到身下人的叫聲,更要顏月親眼見證他的佔有,每當顏月閉上眼睛,他都要用各種方式讓顏月重新睜開眼來。愛已不再,留下的只有彼此濃烈的恨。天明時分,他終於離開了床榻,慢慢地一件件地穿著衣服,再也沒看顏月一眼。
“慕容炎,你從沒愛過我,對嗎?”恨意退去,留下的只是那濃濃的浸入骨髓的悲哀。突然的問話讓那慕容炎穿衣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他卻沒有回頭。在顏月靜靜等待的時候,他終於慢慢地說了三個字:“你-不――配!”
愛,真的不再有了!淚水再度流了出來,明知道不應該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