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是矯情之人,想到此當即道:”喬御醫,我本只想教喬御醫治療王爺之法,無收徒之意。更何況醫學博大精深,我只窺得一斑而己。喬御醫行醫多年,必有很多地方遠勝於我。如喬御醫不嫌棄,有任何醫學上的困惑我們共同交流,我定會毫無保留。”
顏月的話中意思清楚無比,即不收喬御醫為徒,但喬御醫有任何困惑也會毫無保留教他。這番話完全出乎完顏蕭的意料,要知多少人寧可帶著技藝進棺材也不願輕易傳人,這女子卻如此毫不吝嗇。依完顏蕭所想喬御醫畢竟這麼大把年級,在映雪國皇宮當值多年,也積累了一定的聲望,門下也收了不少的弟子。此時拜一個如此年輕的小姑娘為師,倒不如答應這華姑娘所言,多交流探討,並從中學習自身不足。
眾人都在等著喬御醫的回答,喬御醫開口了,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弟子喬正康,師從父親,主攻正骨科,兼*方脈科,傷寒科,針炙科,痘診科。喬正康活了五十年,生平最得意的莫過於正骨科與傷寒科,可見識到師傅治療瘟疫,腸癰,接骨,還有那許多弟子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醫術,才知弟子生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