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3 / 4)

“姑娘,卑職……”男子想說什麼,卻止住了。臉上的神色突然變得緊張起來:“來人了!”

顏月也怔住了,這麼晚的時間,誰會來,除非是他!想到此當即道:“你快些走,此事以後再說!”

就在顏月的話音剛落,只聽得院門被人用力地踢開,接著張小乙那難聽的聲音傳了進來:“皇上駕到,還不快些接駕!”

第十七章:二十大板

數十盞宮燈把碧榕軒照耀得亮如白晝。慕容炎面無表情地下了轎子;眼神隱含著濃濃的怒火。盯著碧榕軒那還亮著燈的房間,在沒有看到一個人出迎之時,怒火湧動地更盛了。

“皇上駕到!淑媛娘娘接駕!”張小乙難聽的聲音繼續高亢地在這黑夜中響起。顏月這才無奈地衝了出來跪在了院子之中,隨著而來的還有那莊嬤嬤等一干奴才。顏月沒出來那是裝睡才遲遲不出,而奴才沒出來則是因為被那黑衣人點了睡穴此時才解開。

慕容炎冷冷地盯著這一干幾乎全部都是衣衫不整的主子奴才們,有那麼片刻就那麼冷冷地盯著,在眾人的等待著他唇邊突然泛起一絲冰冷的笑意:“淑媛娘娘駕前失儀,責二十大板,現在執行。”

慕容炎話音剛落,顏月已衝動地站起身。可惜的顏月張開嘴來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想要動也動彈不得,只能任那張小乙命身後的小公公架到了快速準備好的板凳上。在顏月的驚駭與盛怒中,第一板子已落在了顏月的身上。顏月只覺後背啪的聲響,耳邊一陣轟鳴,才一板子下來,深身上下已是火辣辣地疼。

莊嬤嬤從接駕到自家主子被打,大腦直到此刻才有了些清醒。那些執刑公公手裡所用的執刑的板子雖然是最小號,但每個也在20斤以上,這樣的重量高高舉起再重重落下,縱是十個板子自家主子估計也受不起,這二十板子打下來豈不是要了主子的命!

“皇上請恕罪,主子駕前失儀,都怪奴才們侍候不周,請皇上憐惜娘娘身子嬌弱,讓奴才們替主子受罰吧!”莊嬤嬤的頭重重地磕著,春花秋月等一干奴才也都陪著磕著頭,這般的求情只換來慕容炎的沉默和張小乙再一次難聽的斥責:“再求情者,每人責打20大板。”

顏月清楚地感知著周遭的一切,只覺心中痛苦更有甚於身上的痛苦,什麼失儀!都是藉口。他慕容炎連板子都是準備好而來的,原因是什麼顏月也十分的清楚。當莊嬤嬤說皇上晚上到映月軒時,顏月命春花送了一碗名為溫熱調補之藥,可實際上顏月在那藥中還加了一種藥材,一種讓男人不舉的藥材。顏月有信心縱是醫官驗那藥也驗不出任何的問題。他沒有寵幸女人之心,這藥力二十四小時之後便也消失。他慕容炎這半夜突然來此並責打板子一定是他動了慾念,又發現自己不舉,所以才會想到必是顏月的藥有問題。

難怪他會先點了自己的啞穴再打板子,難怪他以失儀的理由懲罰顏月。顏月突然覺得好笑,眼前那慕容炎的身影在燈光的閃爍下變得模糊不清,他就是自己準備用一生來愛的男人,他就是自己想要在這深宮之中想牽手一世的男人!顏月想哭卻哭不出來,只有發出痛苦如動物般的哀號。

“一、二、三、四、五……”,莊嬤嬤費力地數著那板子的聲音,連著兩聲沉悶的板子卻突然似打在了莊嬤嬤的心尖上,一時間莊嬤嬤的臉色變了!宮中執行板刑的人都知道,打板子有兩種,一種是外輕內重,這種打法是衣服毫髮無損,但受罰之人便會非傷即殘,而外表卻看不出什麼損傷。 第二種打法是外重內輕。照這樣的打法,看起來是皮開肉綻,實際上是傷皮不傷骨,沒什麼危險。而剛才莊嬤嬤聽到的兩聲音板子正是外輕內重型。

莊嬤嬤不敢抬頭,卻仔細用心地聆聽著那板子的聲響和自家主子的動靜。這樣的打法必不是皇上授意,因為皇上想罰任何人都不需要遮遮掩掩,而敢在皇上面前玩此花招的卻也只有一人………張小乙。莊嬤嬤的心頭突突直跳,如果再出現這樣的板子,莊嬤嬤真的會不知如何是好。

慕容炎冷冷地盯著那倔強的小臉,即使是板子打在身上,她的眼中依然閃著不屈不撓的光芒。可越是這般,慕容炎心中的怒火更盛。慕容炎轉過頭不再去看,如果一直凝望著那張臉,慕容炎甚至有種想把她掐死的衝動。

隨著又一聲沉悶的板子聲,莊嬤嬤竟有些跪不穩,差點倒了下去。這是想要主子的命呀!失儀哪有如此打法,看來這其中必有蹊蹺。雖然這個主子性格有些與眾不同,這幾天的相外卻讓莊嬤嬤知道這個主子是個善良的主子。她真誠,她直率,她任性,她坦誠……,在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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