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丹藥,從第九小洞天那裡進口、咳,其實是收繳的迷幻劑,據說能讓人無條件說真話。
得到了本人的親口認證,八土覺得自己也真沒啥好說的了,耷拉著腦袋像個洩了氣的皮球,眼看著洞口的師弟們接二連三地倒下,就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的視覺衝擊,他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濃縮成兩個字——完了。如果非要在這兩個字之前加點什麼的話,他願是“徹底”。
徹底完了。
有人說心如死灰不復溫,越早解脫越美好,可惜的是……並沒有完全感受到此次叛亂的林家仁沒有給他解脫的希望,“關起來,嚴加看管”,這傢伙根本就不把他當成個威脅,語帶輕佻,趴在踏上就完成了對自己的宣判。
孃的!八土再一次在心內嘆息,一點都不痛快,他就那麼喜歡折磨自己?
折磨,是的,還活著就是一種折磨。
這一點,文秀深感如是。
大概是從前有試服丹藥的經歷,身體裡已經對差不多的成分產生了差不多的抗體,又或者是排斥反應。總之她現在很不舒服,即使被去掉了束縛,她還是出現了胸悶頭疼以及發抖的諸多症狀。
這可把“不安好心”前來守著她的玲和魏薇給弄得無所適從。
“玲、玲啊,她、她不會要死了吧?”
“誰知道呢?”表面上一副“關我屁事”高高掛起的模樣,心情其實也很著急。
“你說她要是死了,而林大哥又知道咱們來過……”
“閉上你的烏鴉嘴好麼?大夫不是在診斷麼?”
兩人說的明明是悄悄話,可魏薇卻越來越大聲,這不禁讓玲覺得很是惱火。那麼少的劑量按理說也不至於這麼誇張啊,真是匪夷所思的很!
“看來是藥癮發作,吾有兩法可用,不知二位……”
“大夫你就說吧,大人委託我全權定奪。”
“一則,找到此女平時所服之丹藥,或可暫解其渴;二則,縛其手腳軀幹,強行戒除藥癮,或三五日或一兩月,大功可成,只是發作之日病人痛苦不堪,實非常人所能忍受者也。”說完大夫連連搖頭嘆息,想是在為其小小年紀就沾染此道深感遺憾吧。
而玲和魏薇呢?兩人不約而同地相視一笑,看來如何處置已有定計了。
做人做事就是得奉行一些原則,比如她們就是絕對奉行節儉持家、絕不lang費的方針政策,並且身體力行去實施的。嗯,不lang費,拿了那麼多繩索來,真心的,太合適了。
於是某人在同一天,第二次享受了一番捆綁調/教的“樂趣”。
“我不難受了,我不難受了!”
“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姐姐,求求你們了,放了我吧!”
當天的剩餘時間裡,某個洞穴時不時地要傳出來些鬼哭狼嚎,直到最後把林家仁也給招來了,才那樣的聲音才停止了。
被忽悠不輕的林家仁表示,就算要在這開一間私人戒毒所,你們也得問問專業人士不是?你問我專業人士是誰?我啊!
其後,在林家仁的現場臨床指導之下,眾人展開了熱火朝天的學習活動,經過長達一小時的觀摩,玲等人表示今後一定加強學習,努力實踐,爭取早日接近專業人士水準,務必為做一個有技術有態度的醫務工作者而奮鬥幾天。
最後,林家仁滿意地說道,他打算在東溪村開一家戒毒所,你們趁這幾天好好學習怎麼對待病人,等戒毒所開了起來,你們就是首批專家,可以幫助我指導他們的工作。
當然,順便我也就可以不帶你們去餘姚了。
“噼啪噼啪”,這是林家仁小算盤打響的聲音。
第562章 餘姚的船
“……”
騎在的盧馬上,前一刻還志得意滿馬頭人頭雙頭皆甩,這會兒林家仁只剩下一陣無語。
“你不是在東溪村教他們治療戒藥癮的方法麼,怎麼還是跟上來了?”
“哦?大人你好像有些不高興?”玲笑了笑,說道:“我可是從你眼睛裡看出來了,別想狡辯哦!”
說的沒錯,我不高興。但是……
“怎麼會呢!我只是覺得咱們的行程遭遇太多,你們跟著我總覺得不放心。你想想啊,東溪村可就安全多了!”
言不由衷的話,有些人就是說得很極致。
“是麼?主公你難道不覺得,要是沒有我跟著,你才是最危險的麼?”
“啊,哼。玲姐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