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平淡如風不帶情緒的話飄至明水清耳畔。
明水清……
而此時,睿王府裡。
玉生煙站在院子裡,欣賞天邊月色,容色無比舒暢。
“爺…。”南方想想覺著不對,覺得還是該將白日裡遇見聖佛寺僧人的事告訴爺。
玉生煙抬手,“說。”
待南方說完,玉生煙舒暢暖意的面色一沉,聖佛寺僧人出動,還是有位份的僧人,去郊外等誰?
這聖佛寺雖比不得京都雲尚寺,可是卻也是百年老寺,歷經幾朝,縱然皇室貴胄前往也要按著規矩來,能讓他們甘心在郊外等的,是誰?
南方見自家公子面色一沉,緊張的拽了拽手心,小心道,“爺,我…”
玉生煙卻對著一旁的東東揮手,“即刻去查,應該不會是…。”不會是什麼,玉生煙卻沒有說。
一旁東東看了眼一臉菜苦色的南方,斂了斂眉,領命,身子消失在夜空下。
……
雖然明水清不滿於這白衣男子的毒舌與處處打擊,可是卻不得不說對方之前所說的關於男子傷的說明很明智,遂收斂心底情緒與思量,對著前方就要關門的醫館快步跑了上去。
大夫看著一下子跑進來的明水清,關門的動作一頓,隨後擺擺手,“關門了,明早再來。”說著又繼續關門。
明水清上前一泰然攔,“什麼明早再來,不是救死扶傷的醫館嗎,哪有將病人拒之於外的道理。”
那大夫聞言一怔,上下看了眼明水清,見其衣衫質地華貴,可是渾上下黑髒亂,哪裡看出真實面目,遂有些不耐煩道,“太晚了,我看姑娘你也好得很。”
“廢話,我自然好得很,是讓你看他。”明水清手一指,將大夫的目光指向白衣男子。
“他…。”大夫看著白衣男子,似也為看到這麼如雲攜華的男子而驚異,可是一個字剛吐出,卻又見明水清手指一移指向一旁那與白衣男子衣著極為不搭的破木車,“他的弟弟。”
大夫的目光緊跟著明水清的手指看著那人,然後又想看看那白衣男子,卻被明水清一擋,“這是他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