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不出來。
夜晚,帶著絲絲寒意,就算是春天,讓人也不想出來,只想呆在寢殿。而在紫雲殿,剛將小皇子哄睡著,宗政晨曦望著坐在床沿的男子,羞澀的上前然後坐在他的身邊,依偎進去。
男子亦是回手用力的抱住她。
“宮燚,你這次怎麼出去這麼久,你知不知道我跟孩子都好想你。”抬頭入眼便是那光潔的下顎,愛戀的撫摸上,宗政晨曦微微嘆息。
每次他都要出宮一段時間,就連自己生下嘉浩他都不在。
當時自己有多希望他能夠在自己的身邊。
歉意的吻上額頭,上官宮燚將她抱得更緊,任由她將頭埋進自己的懷中,而那冷然的唇角卻掛著譏諷的弧度。
“這次你準備在宮中呆多久?”用手順著他嫩滑的肌理慢慢往上移動,來到稜角分明的面頰,細細的描繪著,想要藉著手得觸感將他的樣子牢牢的記在心裡,只為日後不得相見的思念。
“這次會呆一個月。”
雖然有一個月的時間,可是宗政晨曦心裡說不出的憂傷,雖然有一個月的時間,可是他們真正能見面的機會那是少之又少,白天根本就沒有時間,母后每天都會來看嘉浩,只有晚上他們才得以相見,可是晚上的時間卻是那麼的短。
知道她內心的不捨,上官宮燚微微推開他一點,讓她正視著自己,緩緩的低下頭吻上那紅潤誘人的溫唇。
“在過段時間,過段時間我們就可以永遠的在一起了。”
“真的嗎?”不相信的反問,宗政晨曦緊緊的抓住他的錦袍的一角,希翼的想要一個承諾。
堅定的點頭,上官宮燚沒有半分猶豫。
“對了!他們有沒有懷疑?”
“應該沒有。”不怎麼肯定的回答,宗政晨曦將事情都說了出來。
聽著她娓娓道來,上官宮燚的臉色這才釋懷了幾分。
那日自己突然進紫芸宮,竟然會遇上太后突然回來,被抓了個正著,當時雖然害怕,可幸好及時找了個藉口,可當時太后面色淡然根本不知道她到底相不相信,所以才叫宗政晨曦去試探一下,聽她這麼說,太后應該是相信了他們的說辭。
“雖然太后相信了,但我們還是要顧忌一點,以後我會盡量少來,你也是在太后面前一定要多留心,千萬不要露出馬腳,也不要做什麼讓他們懷疑的事。”上官宮燚謹慎的吩咐著,決不可在這個時候被破壞掉。
乖巧的點點頭,宗政晨曦和上官宮燚溫存了會,這才不依不捨的離開。
躲在房簷之上的某人震撼的坐在那裡,就連動作都忘記了,直到那開門關門的聲音傳來,屋頂上的人才有反應,等一切都恢復寂靜這才靈巧的飛躍而去。
夜深露重,夜倌嵐將門開啟而後快速的進去,清雪早已經等候在那裡,見到她平安歸來,緊張的心這才稍稍舒口氣,連忙站了起來,迎了上去。
“主子沒事吧。”
夜倌嵐的臉色有些蒼白,比去的時候難看了些許,可就是那細微的變化,清雪也瞧了出來,擔心的看著。
淡淡的搖頭,夜倌嵐將一身的夜行衣換了下來,這才坐下休息,只是那若有所思的臉讓清雪就是怎麼也放心不下。
“……主子?”思考再三,清雪忍不住的再次喚道。
陷入沉思的夜倌嵐並沒有聽到她的叫喚,腦海裡在慢慢的消化剛才得知的那個震撼的訊息。
“讓洛珈明日來見我。”久久提著心的清雪才聽到那清冷傲然的嗓音,只是那嚴肅的成分讓她心知事情已經有變。
“主子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事情有變,或許傷害姐姐肚子裡孩子的人不止一個。”
聽到她的話,清雪顯然也是很驚訝,可是又有些不明白,能夠將剛出生的孩子掉包,而且還是當今皇后的定不會只是一個人,只是不知道其中有沒有那個人的參與。
主子為什麼又說不止一個人,難道還有什麼人使他們沒有想到的。
“清雪那些東西準備的怎麼樣呢?”夜倌嵐沒有在懷疑,而是直接問了另一個問題。
乖順的點頭,清雪將她前幾日讓自己偷偷準備的東西交給她,困惑的問道:“主子要這些東西幹什麼?”
“明日你跟我去一個地方就知道了。”見她不想多說,清雪也不再多問,服侍她洗漱完這才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這一夜在寂靜中度過。
夜晚再次降臨,瑾辰宮內只有夜倌嵐的房間還有微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