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再撒謊。”
柯弘安直勾勾地注視著容色僵冷的父親,道:“爹,你相不相信?”
柯懷遠眼瞼抬了抬,神色更為深沉複雜。在他出言前,苗夫人便道:“當年我並沒有找雪真讓她誣陷大姊,她回答老爺的每一句話,都是她自發說出來的!如今她竟說由我指使,而把她找回來的人是弘安你們,你們為了什麼唆使雪真撒謊,這個我不得而知!”
柯菱柔急紅了眼睛,指著柯弘安和柯菱芷道:“我娘受過任氏多少折磨,你們知道嗎?你們以為你們的娘就是大好人,我娘是壞人嗎?你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這般對待我娘?”
在座上的柯弘昕定一定神,亦道:“此事過去已有十年,十年前還是言之鑿鑿的事,為何到了十年後又有新的說法了?”
戚如南憂心忡忡道:“相公說得是,事關重大,不可只聽信一家之言。”
過往的這些事對雪真來說是一道不可磨滅的傷痕,如今清晰地面對一直不敢面對的舊事,對她已是莫大的考驗。此時她心緒激動,難止哭泣,一時竟無以成言。容迎初掏出手帕為她拭淚,一面溫言道:“我相信姑姑說的是真話,並非全因她所說的對相公有利,而是因為姑姑所說的一切,並沒有偏袒任何一方,她說出了大太太當年唆使她的真相,也說出了先任夫人一些事上的不妥……”她回頭看向苗夫人,“可即便先任夫人有何不是,也不至要將其置於那般境地,更不該連累無辜。”
苗夫人冷冷地瞅著容迎初:“這件事上,輪不到你說話。”
“……安大奶奶說得是……我說的,都是真話。”雪真抽泣著道,透過滿眼淚霧望向苗夫人,“是我太天真,以為你只不過是要教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