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2 / 4)

果。過不多時,靜竹出來回說紫文身上並不曾藏有毒藥。韋宛秋在旁輕輕笑道:“要是下毒的人是我,我也不會在成事後還把毒藥揣在身上,哪裡有這般愚笨之人?”

柯弘安看向她的目光如穿心的冷箭:“要是下毒的人是你,即便在你身上搜不出毒藥,我也不會放過你!”

容迎初冷笑道:“韋妹妹倒也有她的道理,所以要知道真相,自然是不能只搜紫文的身上。”

大約兩盞茶的辰光過後,夏風便捧著一個布包返至大院中。依舊跪倒在地的紫文抬頭看到那個布包,頓時驚得面色發白。容迎初睨了她一眼,對夏風道:“可是搜出什麼來了?拿出來讓咱們看個明白。”

夏風依言把布包展開,赫然可見裡頭的六張銀票、一柄紅木銀絲百壽紫玉如意、一個白玉鑲金手鐲,並一個用油紙包得嚴實的小紙包。

柯弘安將其中的小紙包拿起,開啟看到內裡的硃色粉末,馬上命夏風將大夫請了過來,細加查驗了一番後,大夫面帶驚惶道:“回安大爺,這紙包裡面的藥粉,正是劇毒鶴頂紅。”

容迎初直勾勾地盯著紫文,道:“我原還想著事有蹊蹺,沒想到當真是你下的毒,物證俱全,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紫文面如死灰,倏地站起來指著韋宛秋道:“這些東西都是韋氏給我的!她給我銀票和首飾,讓我在大奶奶的食物裡下毒!這包鶴頂紅也是她給的……我沒有答應她,我沒有下毒,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加害大奶奶!”

韋宛秋面對突如其來的指控,卻沒有半點驚慌,她神色清清淡淡,亦不予辯駁,彷彿紫文口中所說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容迎初看她這副模樣,心中暗奇,只不動聲色對紫文道:“如今在你房中搜出了這些東西,你終究也是難逃嫌疑,只是看來此事並非你一人之力,背後指使你的人,當真是韋奶奶嗎?”

紫文淚流滿面,顫聲道:“難逃嫌疑……你們都不會放過我,從一開始,就是錯……”她忽然歇斯底里地朝韋宛秋撲去,口中尖聲嚷嚷,“是你設下的陷阱!是你想要毒害大奶奶,嫁禍於我!是你嫁禍給我!”

沒有容迎初的示下,柯府的下人也不敢上前去替韋宛秋把紫文攔下,唯得書雙和丹煙擋在了主子前面,韋家的幾個陪嫁小廝衝上來把紫文按在了地上。韋宛秋則紋絲不動,悠悠道:“剛才姐姐說過,凡事不能只聽一面之詞,我是深以為然。方紫文說是我給她好處讓她毒害姐姐,可是既然有物證在,為何你們不先把東西都看個清楚,再來下定論呢。”

席位間的陶夫人早已留意了那如意和手鐲許久,此時亦忍不住道:“那柄紫玉如意,原是一對的,是當年老祖宗送給我和苗……大嫂一人一柄的,怎的會在紫文這裡?”

陶夫人此言一出,眾人不由心驚,紛紛向苗夫人看去。

苗夫人面上陰沉一片,眼光冷冷地在韋宛秋身上掠過,道:“弟妹問得好,這柄紫玉如意是我在秋兒進門之時送給她的禮,讓她秉承咱們柯家媳婦的仁德孝義,如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恐怕只有秋兒自個兒清楚。”

陶夫人乾笑一聲,道:“大嫂能將紫玉如意送人,可是這白玉鑲金的手鐲呢?我記得這不是大嫂當年進門的時候,老祖宗親手戴在大嫂手上的嗎?原來大嫂對老祖宗所送之禮,如此不屑一顧,隨隨便便就交到別人手裡了。”

韋宛秋輕淺一笑,看向柯弘安道:“這些東西是不是出自我之手,恐怕相公應該心中有數吧?”

柯弘安淡淡地橫了她一眼,卻聽苗夫人不溫不火道:“迎初當這個家確實心思縝密,如此一番蒐證,不僅證實紫文心如蛇蠍,狠下毒手,更順手牽羊偷取主子的財物,在詭計敗露之時竟然出口誣陷主子!這當中的每一項罪狀,都足以令其受重責!弘安,紫文是你房中的人,是不是要送官府治罪,你們自己來決定。”

容迎初怒極反笑:“娘倒比我們都看得通透,在這些東西面前,我們都只覺得撲朔迷離,不知內裡究竟了,娘竟然能逐一說出紫文的罪狀來,難道不是因為娘早就知根知底的緣故嗎?”

苗夫人只冷眼盯著地上的紫文:“誰才是真正知根知底的人,恐怕只有你的老子娘更清楚了。”她頓一頓,又道,“不管此次大爺他們怎麼處置你,只要你打心底裡認了錯,我也會念在你老孃數十年來對柯府的勤勤懇懇,仍然會找好的大夫治她的心悸病,仍然會掏我的體己錢給你娘買名貴的藥材養著身子。一切只看你自己了。”

方福家的聞言,已然知道了主子的意圖,面上青白交加,涕泗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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