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若要再問你,即便看到他瞞著你偷偷在這青樓楚館做活,你仍能毫不在意地說出此種甜言?這樣的男人還值得你呵憐珍惜一輩子?”
“我不知道主事是從哪聽說鄒某曾講過這麼句話,但有一點,這不是甜言蜜語,是鄒某的肺腑之言。刑心素的好只要我鄒衍知道便好,值不值得自有我這個妻主說了算。言墨主事多慮了!”
“……”言墨的眼中劃過一道異彩,臉上一掃剛剛戲謔慵懶的表情,直起身認真看了眼一副理所當然樣子的女人,眉尾上揚,終於忍不住暢笑出聲,“哈哈哈,癩鄒兒啊癩鄒兒,你還果真是個情痴!”
鄒衍沒有介面,說到底,她並不認為自己痴情,只是順心而為罷了。
笑聲稍歇,言墨嘆息一聲,輕道:“你可知,這軒綺閣內多的是男人,最稀缺的是真心,最稀罕的也是真心。也難怪你的一句話,會讓樓內眾多公子印象深刻。古來痴心男子負心女,鄒衍,你何其幸運!心愛之人也深深戀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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