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安知直磨牙。
她昨晚只不過是去玩了兩下而已,也不是真的很喜歡啊,就是覺得好玩。
“我不想學,你讓那個老師回去吧。”安知手抓著書包帶,用書包砸他,“你快點讓她回去吧。”
“人我都請來了,怎麼會請回去呢,請人家走這一趟,花了不少錢了。”宮戰還是這老套路。
可安知也不是次次都會上當的,小.嘴一癟,“我不管,反正人你請來的,你負責搞定她,你要是覺得花錢虧了,你自己跟她學吧。”
小傢伙死活不肯。
宮戰也沒了辦法,他本來就是騙她的,他是個生意人,絕對不會做虧本買賣的,在小傢伙答應之前。
他怎麼可能先花錢呢。
萬一就像現在這樣,死活不肯,那錢不是白花了嘛。
勸不住人,他只能讓老師先回去。
反正舞也不一定要學的。
她要是喜歡,那就是皆大歡喜,她要是不喜歡,那就算了。
安知下樓吃晚飯的時候,發現客廳裡的人走了,這才鬆了口氣,看來小哥哥也不是很堅持嘛。
她心想。
宮戰見她下樓,走過去牽起她的手,大手貼在了她額頭上,剛才因為舞蹈老師的事情。
小傢伙生氣跑上樓了。
他都沒顧得上看看她身體如何。
安知太瞭解他的每一個動作了,往額頭上一貼,就知道他的意思了,“我沒事,今天都沒有打噴嚏。”
“那就好,那藥中午也沒有吃吧。”宮戰捏捏她手心。
安知哼唧一聲,移開視線,很老實的點頭了,“嗯,沒有吃,我都沒有生病,就不想吃了。”
“小哥哥也不是非要逼著你吃,只要你沒病就好。”
是藥三分毒,他也沒有喪心病狂到安知沒有病,都要逼著她吃藥的地步。
昨晚只是想要預防萬一。
畢竟吃藥可比打針簡單多了,起碼不會覺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