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紅耳赤的站起來,“你們究竟是誰,闖進我這裡到底想幹什麼?”
“誒,大爺,您真的是開酒吧做生意的嘛,哪裡有你這樣的,喊那麼大聲幹什麼,現在是法治社會了。”
得,踹人門的那個,還理直氣壯的教訓起人家來了。
宮戰護著她,愣是一聲沒坑。
這金鍊子老大哥可被氣壞了,伸出手對著安知,“你又是哪裡來的黃毛丫頭,敢管勞資的閒事,勞資在這裡開了五年的酒吧了,還沒人敢這麼跟我說話。”
“大哥,她就是剛才踹門那個。”一個黃毛小弟,湊到他身邊,低聲說道。
他看的清清楚楚呢,剛才就是這個小黃毛丫頭把門給踹開的,一看就是來找茬的。
安知小腰一叉,嚷嚷道,“沒錯,門就是我踹的,誰讓你們抓我兩個兄弟啊,我勸你們識相的話,就把我兄弟放了。”
宮戰扭頭看她一眼,眉頭擰成川字。
小傢伙這黑、澀、會大佬口氣,哪裡學來的?
“哦,這兩個是吧,他們在我酒吧裡偷客人的東西,被我們抓了個正著,我們正準備把這兩人移交法辦呢。”
金鍊子老大哥說道,總算是知道這些人來幹什麼了。
安知眨眨眼,將視線放在凌飛他們身上,這兄弟倆,她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應該不是這樣的人才對啊。
這兩人平時也沒少花錢啊。
看著也不像是窮人啊。
怎麼會偷東西呢?
“別看我們,我們沒有偷,也不可能偷東西的。”凌風氣急敗壞的說道,“我們兄弟倆就算再窮,也不至於來酒吧偷人東西。”
“那這兩個錢包,你們怎麼解釋?”
金鍊子老大哥指著桌上兩個錢包說道。
“我們是被他們給誣賴的,是另外兩個人偷的,我們解釋過很多遍了。”凌風跟他爭執的面紅耳赤的。
跟他們老大吵完,又跟抓到他們的兩個小的爭執起來。
這個故事看起來可能會有點長,宮戰感受了下房間的涼風,朝趙良使了個眼色。
趙良點頭,帶了兩個人直接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