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金鍊子老大哥從沙發那邊給趕到另一邊了,他們倒是想反抗,可是還沒動手就被人按住了手腳給拖走了。
宮戰牽著安知的手。
霸佔了他那張長長的沙發,用外套把人包裹起來,冷眸的看著吵架被打斷的幾個人。
涼涼的說道,“繼續啊,看誰能說贏誰。”
安知坐在他身邊,好奇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湊到宮戰耳邊,小聲道,“小哥哥,我覺得,飛哥他們應該不會偷東西的。”
“總之,他們是被我們的人當場逮住的,東西也是從他們身上搜出來的,現在你們不承認也沒有用。”
金鍊子老大哥被人按在牆壁上。
說話的氣勢比剛才小多了,他也算是明白了,這來的不是善茬。
他一個做小生意的,就算在道|上有那麼點聲望,在人家面前也沒有用,因為對方一看就是某個家族的大少爺。
這些都是訓練有素的保鏢。
宮戰沒理他們,從桌上拿起那兩個,據說是這兩個人紅藍頭偷的錢包,翻開看了一眼,錢沒多少。
安知也好奇的湊上去看了一眼,“咦,都沒錢,比我還窮呢。”
宮戰敲了下她腦袋,“閉嘴。”
安知委屈的縮了縮脖子,不說話了,等著小哥哥處理。
“錢包的主人呢?”宮戰問道。
“不知道,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偷了錢包,應該已經回家去了吧。”其中一個酒保打扮的人說道。
“哦,他們不知道,那誰看到他們偷東西了?”宮戰掂了掂手中的錢包。
“是我和另外一個客人。”酒保說道。
“是嘛,你確定你看清楚了?”宮戰一字一句,語氣不緊不慢,一雙墨眸冷冷的盯著他看,彷彿看穿了他的心思。
酒保怔愣了一下,有些結巴的說道,“我,我當然,看,看清楚了,就是他們兩個人。”
他越說,越是理直氣壯。
宮戰骨節分明的手,放在沙發把手上,修長的指尖點了點。
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好,記住你這句話。”
說完,他站了起來。
安知緊隨其後,也跟著傻傻的站起來,她不太明白小哥哥想要做什麼。
誰知,她剛站起來,就聽小哥哥霸氣無比的說,“人我先帶走了,這件事,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誒,不是,你們……”
金鍊子老大還想說點什麼。
趙良單手按住他肩膀,將他死死的按在牆壁上,靠近他耳邊陰森森的說道,“老闆,時候不早了,我們家小姐困了,少爺會不高興的。”
這是威脅。
他還不至於那麼傻,連這種話都聽不出來。
從酒吧出來。
凌風還是很激動,想要解釋什麼。
安知睡眼迷濛的看著他,“我是相信你們的,錢包絕對不會是你們偷的,這件事我們改天再說吧,困。”
她剛才坐在沙發上的時候,差點就睡著了。
宮戰揉揉她腦袋,“行了,趙良,安排個人,送他們三個回家。”
凌飛兄弟倆看她這個樣子,也不好意思再打擾了。
都這麼晚了,安知他們能來救他們就不錯了,他們道完謝後,約好了改天再說,就上車了。
倒是童婉婉,有些為難的樣子,小聲說道,“這個點,學校應該都關門了,我沒地方去,安知,怎麼辦?”
安知這才想起來,她跟這兩個不一樣。
她是住在學校的。
這兩天就算沒有比賽,他們的住處也依舊是Q大的宿舍。
“小哥哥,不然我們收留她一晚上吧,明天再說吧。”安知扯扯宮戰的袖子,這麼晚了,她一個女孩子。
能讓她去什麼地方啊。
總不能讓她去跟凌飛他們兩個男人一起住。
宮戰輕飄飄撇了她一眼,到底還是小傢伙重要,她都困得快要倒下去了。
不能在這裡拖延時間了,“就住一晚,明天讓人送她回去。”
他可不喜歡家裡有電燈泡。
“嗯嗯,婉婉,你跟我們一起回去吧。”安知挽住她胳膊,歡歡喜喜上了車。
她坐在中間,童婉婉坐在她的左手邊。
而宮戰坐在她右手邊上,這樣一輛車正好可以坐滿五個人。
前面是司機和保鏢。
周圍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