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奔波,二也怕教主怪屬下擾了父女相會,這才耽擱了。沒想到卻是相請不如偶遇!”
我忙也站起回禮,笑道:“堂主折煞我!”
這位堂主的反應很有意思。她一開始似乎想要無視我,但片刻之後就轉了態度,與我面對面時雖然笑得熱情,然而眼中一點激烈的情緒都沒有,似乎就是把我當成個陌生人,不得已才過來寒暄。
敢情她只把東方儲當床伴?
然而看她這副懷春模樣,也不太像啊……
正尋思著兩人複雜的男女關係,樂心兒又從袖中掏出枚黃銅的小印來,雙手託著遞到我面前,含笑解釋:“妾在教主面前不敢擅稱,然而女兒家的心事還是女兒家最懂,若是小姐有什麼不願麻煩教主的瑣事,便用這印章蓋個印子叫教眾轉交給妾,心兒自是隨傳隨到。”
我接過那銅章一看,上頭卻是刻著個陽文的篆體楽字,於是笑道:“恭敬不如從命,多謝堂主掛心!”說話間突然靈光乍現,忙問她,“敢問堂主,這章上的樂字,是指堂主的姓氏,還是樂堂的簡稱?”
樂心兒掩唇一笑:“小姐有所不知,魔教堂主需拋棄過往,一心為教,因此堂主一旦繼任,姓氏便會改成各堂的名號。妾名叫樂心兒,刑千虯,烈皖城,工巧言和藥何渙便是另外四堂的堂主。”
“原來如此!”我向她客套地笑笑,內心卻是翻江倒海:藥堂藥何渙?
這是不是就是那兩個藥的意思?
藥先生說他師兄叫什麼來著?……何浣棠?
對上了!
我不由一喜,然而一喜之後很快就是一愁:我這邊對上不管用。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我與藥堂堂主見面時定然是在問診,我身邊也定會有人陪著,這個人不是東方儲就是時典,也許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