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會傷及它的性命。”
雖然凌璟很討厭某隻雪球總是霸佔著衛長蕖的懷抱,十分想將某隻礙事的雪球給丟開,但是隻要是衛長蕖喜歡的,不管是人,或者是物,他都會小心呵護。
衛長蕖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翻了個身,然後才懶慵慵,打著哈欠與凌璟道:“取狼血是可以,但是容我將雪球再養胖一些。”
“你既已經尋到了雪狼,是否還要建別院?”想著,衛長蕖又補問了一句。
“這是自然,”凌璟惜字如金道。
俗話說,近水樓臺先得月,他只有將別院搬到了靈泉山,再用靈泉山上的桑樹林拴住小丫頭,他的追妻之路,才能走得更加順暢。
幾句話說完,衛長蕖便閉上了嘴巴,不再開口說話,她只感覺兩隻眼皮子越來越重,困得厲害,這人一旦生了病,身上就軟綿綿的,瞌睡也特別的多。
不多時,凌璟便聞見衛長蕖均勻淺淺的呼吸聲,朦朧的夜色裡,他勾著嘴角溫潤的笑了笑,便也舒舒服服的合上了雙眼。
這一夜,衛長蕖聞著鼻間淺淺淡淡的冷梅香,心裡感覺到特別踏實,睡得也特別香甜,長夜無夢,再轉醒,已經是翌日早晨。
衛長蕖拂袖擦了擦眼角,然後睜開睡意惺惺的雙眼。
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她便是轉目朝床前的沙發椅看去,兩道視線落在沙發椅上,此時候,沙發椅之上,早已是空空如也,沒了凌璟的蹤影。
涼國都成,尚京。
顧府一個青衣小廝疾步匆匆的跑進了顧惜昭的雲竹苑。
樂青見青衣小廝沒頭沒腦的闖進雲竹苑,不由得微微擰起兩道劍眉,他伸手就將那青衣小廝擋在了廊橋上,冷聲道:“沒有得到吩咐,三公子的院子是不可隨便闖入的,難道這一點你不知道嗎?”
那青衣小廝聽了樂青的話,嚇得臉色慘白。
“樂護衛,小的不是有意要闖入三公子的苑子,而是,而是公子所開的酒樓出大事了?酒樓的掌櫃找到了府上,夫人讓小的前來雲竹苑稟報公子。”
樂青一聽說顧家的酒樓出大事了,他的兩道劍眉便擰得更深,險些就打成了眉結。
“酒樓出了什麼事,你且仔細的說來。”
那小廝也不甚瞭解情況,便只對樂青道:“樂護衛,小的也不甚清楚,方才只聽說,只聽說是吃死了人。”
樂青見那青衣小廝講不出個所以然,垂目看了他一眼,便冷聲道:“你先退下,我自會去稟報公子。”
“是,小的告退,”那青衣小廝應了一聲,退幾步,轉身就出了雲竹苑。
而此時,顧惜昭正待在那片雲竹林內,他一邊煮著茶,一邊逗弄著那隻鸚鵡鳥雲歌,情志甚高。
雲竹林的小竹屋內,茶香嫋嫋,爐子上的開水壺正咕嚕咕嚕的冒著泡。
“見到公子,高興,高興。”
顧惜昭端著一隻精美的食盤,慢慢悠悠將盤子裡的食物丟向鳥架子上的雲歌,雲歌啄食之後,撲騰著五顏六色的翅膀,歡騰的拍著顧惜昭的馬匹。
聽了那青衣小廝的稟報,樂青疾步匆匆的穿過雲竹林,走到小竹屋前。
他伸手叩了叩門,道:“公子爺,酒樓出事了。”
隔著門縫,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傳進顧惜昭的耳中,顧惜昭臉上玩味的笑容,片刻凝結在嘴角。
他慢悠悠將手裡的盤子放在花幾之上,對門外的樂青道:“進來說。”
樂青聽到顧惜昭的傳喚,這才推開門,走了進來。
雲歌待在鳥架子上,它見樂青擰著眉頭走進來,便撲騰了幾下翅膀,唧唧歪歪叫起來。
“不好啦,出事啦,出大事啦。”
雲歌鬧騰得厲害,顧惜昭挑起一雙桃花目,瞪了雲歌一眼,雲歌是一隻極其聰明的鸚鵡,它見了顧惜昭瞪它的眼神,嚇得脖子縮了縮,趕緊閉上了它的鳥嘴巴。
樂青走進竹屋,顧惜轉看著他,問道:“究竟是發生了何事?”
樂青便將剛才那青衣小廝的話,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顧惜昭。
顧惜昭聽後,微微的蹙起了眉頭,他開的酒樓,請的是尚京數一數二的大廚,用的是頂好的食材,怎麼可能會吃死人,其中定然有貓膩。
“那掌櫃可還在府中?”顧惜昭問道。
“是,老爺此刻不在府中,夫人已將那掌櫃安排在了前院的偏廳用茶,”樂青道。
顧惜昭微眯著一雙桃花目,作思考狀,然後他騰然從軟榻上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