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話一般。
顧惜昭臉都笑爛了,除了凌璟,雅間內的所有人都盯著他看。
衛長蕖白了他一眼,笑,最好笑死這顧二貨。
她心道:這顧二貨的笑點,也忒麼的低了一點。
直到肚子終於笑痛了,顧惜昭才雙手抱著肚子,看向凌璟,得意加嘲笑道:“黑心肝啊,黑心肝,沒想到你曾經也有過那麼一段不堪的往事,下田挖泥巴,修補牆壁,搭建灶臺,哈哈哈,哎喲,孃的,要笑死本公子了。”
凌璟瞧見顧惜昭實在是笑得辛苦,便瞟了他一眼,淡淡道:“三公子,這很好笑嗎?”
顧惜昭停住笑聲,抬起頭盯著凌璟,回答道:“難道不好笑嗎?”
“不好笑,一點都不好笑,”衛長蕖打斷兩人的話,然後再次看向凌璟,一本正經的問道:“喂,膿包臉,你要怎樣才肯將那些磚瓦石材轉賣給我一些?”
膿包臉——凌璟最討厭聽到這三個字了,他將眉頭蹙得更深,道:“我不叫膿包臉。”
衛長蕖簡直是無語了,現在是談正事,敢情這貨總是抓不住她話裡的重點。
她道:“好吧,我不這樣叫你了,”誰叫她現在有求於人呢,然後道:“可是你又沒告訴我你的名字,我總不能喂,喂這樣稱呼你吧。”
“凌璟,”凌璟惜字如金的向衛長蕖做了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
可是就這兩個簡單的字,已經足以讓驚雷,閃電,素風,穀雨四人驚呆了,莫非,他們世子爺真的對眼前這位衛姑娘有意思,他們家世子爺竟然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了這位衛姑娘,要知道,他們家世子爺對不感興趣的女子,向來是看一眼都嫌多,更別說將自己的名字告訴別人。
此刻,衛長蕖完全沒覺得自己在凌璟面前有多殊榮。
好吧,凌璟就凌璟。
她盯著凌璟的臉,再次道:“凌大爺,你要如何,才肯將那些磚瓦石材,都轉賣一些給我呢,嗯?”說完,衛長蕖還衝著凌璟眨巴了幾下眼睛。
“噗,凌大爺,”顧惜昭聽到了這個稱呼,毫無例外,又噗笑出聲了。
凌璟卻不怎麼在意,他挑著一雙鳳目,盯著衛長蕖的雙眼,悠悠道:“我今日還沒吃過東西,你現在去做一桌在吃的端上雅間來,若是我吃得滿意,心情好了,興許便將那些磚瓦石材都轉賣一些給你。”
衛長蕖的視線,死一般定在凌璟的臉上。
這貨,的確是給他一點染料,他就敢開染坊,捉弄她是吧,做吃的是吧,她現在就去做,只要她做好之後,這貨敢吃就行了。
衛長蕖側過身,然後有扭過頭來,伸出一根手指,手指屈了屈,咬著牙關道:“算你狠。”
凌璟唇角微微翹起,俊逸出塵的一張臉,看著似笑非笑,他盯著衛長蕖,道:“不狠,若是不狠,怎麼能製得住你這隻潑猴子呢。”
衛長蕖咯吱咯吱的磨了幾下牙齒,然後狠狠將手甩下來,一臉憤憤的扭過頭,幾大粗步子就衝出了雅間。
衛長蕖離開雅間之後,便立即找上了趙天翔,她讓趙天翔幫忙生起一個小火爐。
雖然趙天翔不知道衛長蕖要做什麼,但是聽說是凌璟吩咐的事情,便只好按吩咐照著做了。
衛長蕖在鳳翔樓的後廚裡,忙活了將近半個多時辰,然後才讓夥計端著一口大鐵鍋出來。
只見那鍋子裡滿滿的飄著一鍋子紅辣椒段,還有大把大把的花椒粒子,姜蔥蒜片,八角等。
那些紅辣椒段,花椒粒子浮在一層油之上,油的下面是大骨熬粥的高湯。
趙天翔已經提前將那小火爐送去了雅間,此刻,衛長蕖便直接吩咐那夥計再將大鐵鍋端去雅間裡。
她自己則用托盤將後廚裡準備著的菜端上雅間。
那夥計按吩咐,將大鐵鍋擱了那火爐之上,緊接著,衛長蕖已經端著托盤走進來了。
她將托盤上的菜一道一道端起來,擺放在桌子上。
有羊肉串,牛肉串,鮮蝦,豬肉丸子,蹄花,土豆片等等……
顧惜昭看一眼,桌上的菜都是生的,便好奇的問衛長蕖,道:“小丫頭,你這些菜也沒下鍋炒,怎麼個吃法,難道是將這些東西放進這鍋裡煮熟,再吃麼?”
衛長蕖點點頭,道:“這叫火鍋,將東西放鍋裡煮熟,撈起來沾上油底就可以吃了。”
為了配合吃火鍋,她今日還特地為兩人做了兩個油底。
做油底也很簡單,首先砸一些蒜末,再倒上一碟香油,將蒜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