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公子。”
顧惜昭側過好看的桃花目,隔著上官玉兒,斜睨著衛長蕖。
“小丫頭,你想說什麼?”
衛長蕖見顧惜昭看過來,小聲問道:“你說,樊家大公子是不是那條傻冒魚,會不會主動上鉤,做冤大頭。”
“小丫頭,你急什麼。”顧惜昭笑面春風,悠悠晃了晃手中的玉骨折扇。
“樊貞是不是那條傻魚,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樊家與顧家在生意場上相爭相鬥多年,只要有顧惜昭在的地方,定然不會少了樊貞。
衛長蕖手托腮幫,左看右看,卻不見樊貞的身影。
笑了笑,又道:“貌似,估計,樊家大公子這兩天會有些身子不適,不知道能不能參加今日的競酒大會。”
上官玉兒聽到衛長蕖的話,眼神忽閃一下,突然將小臉湊到她的面前。
“蕖兒,你怎麼知道樊家大公子身子不適?”
說罷,衝著衛長蕖眨了眨眼,作出一副瞭然的模樣,“哦,蕖兒,你是不是對樊家大公子動了什麼手腳?快,老實招來。”
衛長蕖見上官玉兒一臉好奇,訕訕笑了笑,道:“楞個嘛,呵呵……”
“我就是往他的糕點中多加了些芥末,不曾想,樊家大公子視乎有些芥末過敏,所以……”
衛長蕖話還沒說完,上官玉兒哥倆好的拍了拍她的肩。
看著衛長蕖,一臉讚賞道:“蕖兒,乾的好。”
“那樊家大公子不是什麼好人,你就不該下芥末,應該直接下巴豆,讓他一瀉千里。”
樊貞與顧惜昭不對盤,處處找顧惜昭的麻煩,是以,上官玉兒早將樊貞立為頭號敵人。
衛長蕖……
看著上官玉兒,見她笑顏如花,一副暗爽的模樣,衛長蕖一時沒忍住,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
凌璟,顧惜昭皆側目緊盯著衛長蕖與上官玉兒。
心道:這兩個小丫頭片子,還真是臭味相投,一副德性啊,他們都懷疑,這兩人是不是失散多年的姐妹,打一個孃胎裡出來的。
現場人越來越多,半個時辰後,衛長蕖,凌璟,顧惜昭,上官玉兒的身後已經坐滿了前來競酒的富商,或者官員。
衛長蕖翹著一條腿,腳尖兒悠悠的晃著,半身懶懶的偎在椅被上。
這競酒大會與前世所見的拍賣會略同,這麼先進的營銷方式,顧惜昭那二貨竟然也想得出來,嘖嘖……果然不愧是涼國的經商天才。
當然,前來競酒的富商,官員皆不知,競酒大會的幕後東家乃是顧相府的三公子,尤其是那位樊家的大公子。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離開始競買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卻還不見樊貞的蹤影。
衛長蕖凝著眉頭,暗想,那位樊家大公子該不會是拉虛脫了吧。
早知道會影響今日的競酒大會,她就少放些芥末了,真是失策啊。
就在衛長蕖浮想聯翩的時候,一位墨衣華服,氣質高貴的公子哥搖扇走進了競酒會現場。
此墨衣華服公子,樊貞是也。
衛長蕖挑著一雙清明皓月般的眼眸,兩道視線落在樊貞的身上。
見樊貞晃扇,氣質優雅,風度翩翩走來,她眸光微滯,托腮暗自揣摩。
這位樊大公如此氣質優雅,風度翩翩走來,到底是裝得若無其事,還是真的沒啥事,那日,他撂開轎簾,她分明見他單手捧腹,一臉菜色。
樊貞徐步走到衛長蕖,凌璟,顧惜昭,上官玉兒四人的面前。
他啪嗒一聲,收攏了手中的摺扇,嘴角噙笑,目光深沉的看著衛長蕖。
“衛姑娘,咱們又見面了。”
衛長蕖見樊貞緊盯著自己,也不怯弱,瞪大一雙眸子,迎視著他,打著哈哈道:“樊公子,沒想到你也來參加競酒大會,真是巧啊。”
“若是樊公子有空,改日再去珍膳坊坐坐。”
樊貞聽到衛長蕖後面一句話,心裡膈應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微微僵滯。
“多謝衛姑娘盛情相邀。”
“好說,好說,樊公子不必客氣。”衛長蕖笑了笑,繼續打哈哈。
凌璟見樊貞緊盯著衛長蕖,眸色微沉,心中劃過一絲不悅。
樊貞看衛長蕖的眼神,他尤其不喜。
那深沉的眸色中,飽含了濃濃的興趣,眸底藏著好奇,探究之色,他是男人,自然知道,樊貞看衛長蕖的眼神,究竟代表著什麼,知道,樊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