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們,那宅子是我出錢蓋的,與你們沒有半點關係,我愛給誰住,就給誰住。”
“那宅子是蓋來給姥姥,姥爺養老的,這沒錯,你們別以為將姥姥,姥爺接回來住幾天,然後便可以理所應當的一起搬進那宅子,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們,天底下沒有這等便宜的事情。”話語頓了頓,稍作轉目,看向江雲山,道:“大舅,有些人,有些事,該管的則一定要管,希望大舅你好自為之。”
因為江雲山尚且還有一份良知在,衛長蕖才費了些唇舌,與他說這一番話。
江雲山沒料到衛長蕖會與自己說這一番話,一時有些詫異的盯著衛長蕖,好半天才開口道:“蕖兒,大舅知道該怎麼做了。”
“嗯。”衛長蕖輕輕點了點頭,道:“今日姥姥,姥爺沒什麼事情,這件事便這樣算了,如若有人敢再無端惹事,想從我這裡撈些便宜,也請先想想這樣做的後果。”說罷,視線移到羅氏,江孝春的身上,最後才淡掃了江孝林一樣。
說這麼一句話,算是給羅氏娘三人一個警告,如若下次再敢將心思動到她的身上,就別怪她下手狠辣,六親不認。
最後一句話,衛長蕖刻意加重了語氣,冰冷生硬的調子落入羅氏,江孝春,江孝林三人的耳中,三人頓時皆被嚇得臉色煞白。
江孝春心口發急,一道氣血自胸口處湧上來,下一秒,她只覺得兩隻鼻孔處微暖,有東西流出鼻孔,她只當是鼻涕,扯了袖子去揩。
她扯了袖子,往鼻孔上一抹,再將袖子移到眼前,垂目一眼,袖子上鮮紅一片,是血,是鼻血,揩了一袖子,根本就沒止住,暖暖的鼻血一個勁兒往外流。
江孝春慌神了,一時手足無措的盯著羅氏,焦急道:“娘,我流鼻血了,可咋辦呢。”
兩三句話剛脫出口,這廂,羅氏還沒反應過來,只見江孝春兩眼翻白,雙腿一蹬,一頭就栽倒在了地上。
羅氏見江孝春兩眼翻白,昏死過去,嚇得個半死,扯開嗓子就喊出聲:“春啊,春,你咋了,可別嚇娘呀。”
江雲山,江孝林兩口子也慌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