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一雙眼睛狠狠的盯著衛長蕖,像兩把刀子一樣,狠不得在衛長蕖的身上戳出幾個骷髏洞,如若不是穀雨持了把利劍立在當場,江孝春恐怕就擼起袖子朝衛長蕖撲過來了。
衛長蕖勾唇冷笑,目光平淡的盯著江孝春,輕諷道:“江孝春,你還真是會說笑,大表姐,哈,你都未曾將我當作表妹,我何必將你當表姐,我告訴你,少拿你大表姐的身份來壓我,我不吃你那套。”
凌璟芝蘭玉樹般立在眾人之間,自成一道風景,他挑著一雙絕美的鳳目,兩道溫潤的視線緊隨著衛長蕖,瞧著衛長蕖鋒芒畢露,聽著衛長蕖言辭犀利,不禁勾起唇瓣,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
“蕖兒,是否需要我出手?”隔了兩三米的距離,凌璟挑目望著衛長蕖纖細的身影,淡淡悠悠而道,說話間,兩邊嘴角掛了一抹戲味。
悠悠淡淡的話音傳入衛長蕖耳中,衛長蕖轉過身,正對上凌璟那雙古墨色的眼瞳,瞧著他眼底深處溢位來的笑容。
兩人對視片刻,衛長蕖含笑道:“解決兩個潑婦,這等小事情,我還是能處理好的。”說罷,重新將身子轉回來,挑目盯著羅氏與江孝春。
衛長蕖轉過身來,只見江孝春正眼巴巴的盯著凌璟看,那一雙眼睛裡充滿了無限的痴迷。
剛才光顧著擔驚受怕了,江孝春倒是沒太過留意凌璟,此時,仔細聽見凌璟淡淡悠悠的話語,僅憑一句話就勾住了江孝春的心神,然後她便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瞧去,將兩道視線移到凌璟絕世出塵的臉上,兩道痴迷的目光瞬間就定格在了凌璟的臉上。
心裡嘆息道:天呢,世界上竟然還有這般俊美的公子哥。
衛長蕖見江孝春目光飄遠,神色痴迷,就算是用腳趾頭猜,也能猜得出,這個女人此刻在盯著誰看。
妖孽,真是妖孽啊,剛才迷了一個半老徐娘,此刻又勾了一個已婚少婦。
江孝春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大庭廣眾之下,便*裸的盯著凌璟看,此刻,她早忘了自個少婦的身份,將婦德,矜持這類的東西,全都拋擲在了腦後。
盯著凌璟一張絕世出塵的臉,她只覺得兩邊臉頰發熱,一顆心狂亂跳得厲害。
凌璟覺察到江孝春兩道*裸的視線,厭惡至極,不禁蹙緊了眉頭。
他這副皮囊,能迷惑蕖兒,他很高興,而他這副皮囊,此生此世,也只允許蕖兒一人繾綣痴迷。
“穀雨,還不動手。”冷聲道。
凌璟冷聲落下,穀雨心中微驚。
自從她與素風跟了小姐,世子爺便很少再對她下命令,如此看來,世子爺真是惱怒了。
穀雨揚眉,兩道視線落在江孝春的身上。
這不要臉的女人,帶了兩個孩子,竟然還敢這般*裸的盯著自家世子爺瞧,還是當著小姐的面,這般*裸的盯著世子爺瞧,真是該死。
穀雨移動腳步,眨眼功夫就站在了江孝春的身邊。
江孝春正如痴如醉盯著凌璟,整個人正在犯花痴,哪裡可能注意到穀雨。
穀雨皺了皺眉,下一秒,又聽得兩聲脆響,江孝春結結實實的吃了穀雨兩記耳瓜子。
“不知羞恥的女人,若膽敢再這般無禮盯著我家爺,我就廢了你的雙眼。”冷聲放完狠話,穀雨才退至了一旁。
因為是凌璟親自下的命令,穀雨下手有些狠,兩耳瓜子打下去,直接將江孝春扇翻倒在地,打得她鼻孔冒出些血漬,兩眼冒星星,打得她兩邊臉頰腫成了豬頭。
不知是疼得沒知覺了,還是一時沒反應過來,過了良久,江孝春才熬的一聲哭出來。
“哎喲,打死人呢……”
她那嚎哭聲,又尖又利,中氣十足,完全得了羅氏的真傳。
穀雨聽見江孝春那鬼哭狼嚎的潑喊聲,只覺得耳膜刺痛得厲害,瞬間將眉頭蹙得更深,兩條修長的眉毛險些打了結,拔劍就對準江孝春的脖子,冷聲道:“你再嚎一聲試試。”
身為瑞親王府的四大護衛之一,穀雨小妞冷血起來,豈能是一個小老百姓受得住的,江孝春瞧見眼前一柄寒劍,瞬間嚇得閉了嗓子。
穀雨見江孝春停止了哭嚎,過了半響,才慢慢收回了寒劍。
江孝春跌倒在地上,爬了兩三下,爬到羅氏的身邊,與羅氏抱著一團,母女倆可算是害怕了,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衛長蕖垂目,居高臨下的看著二人,冷聲道:“羅紅橘,江孝春,江孝林。”冷聲點了三個罪魁禍首的名字,接著道:“今日,我明明白白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