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只要在本公子的府上,本公子便保你無恙。”
顧惜昭只答應,在顧府保證朱氏安然無恙,最後能不能活命,還得看朱氏究竟做了什麼事情,樊家的人忙著殺朱氏滅口,想必陳潑皮的死,朱氏怕是脫不了干係。
朱氏卻未太弄清楚顧惜昭的意思,聽顧惜昭可以保她周全,便十分滿意了。
她將這幾日的事情想了想,方才與顧惜昭道。
“陳潑皮不是個東西,他好賭成性,將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給敗光了,半年前,小婦人的孩兒染上了重風寒,小婦人千辛萬苦才籌了點抓藥錢,卻被那殺千刀的狗東西搶了去,然後一把就在賭坊裡輸光了,可憐小婦人沒錢給孩兒抓藥,小婦人那孩兒就活生生的病死了,”話說到這裡,朱氏已經是淚眼婆娑了,見她咬著牙齒,簡直是恨毒了陳潑皮。
顧惜昭面無表情的盯著她,全然像是在盯故事一樣。
眼前的朱氏固然可憐,但是各人有各人的命數,只能怪她自己的命數生得不好,嫁了陳潑皮這樣一個無賴。
朱氏想起過往的心傷之事,一時難掩淚水決堤,顧惜昭兩道淡淡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也不催促她。
朱氏哭了一會兒之後,拂袖擦了幾把淚花子,才接著繼續道:“前幾日,那殺千刀的欠了一屁股賭債,就預備將小婦人壓給賭坊,好在那賭坊的老闆嫌棄小婦人長得醜,並未要了小婦人,還將那殺千刀的毒打了一頓,那殺千刀的在賭坊被毒打一頓,回家之後,便揪住我的頭髮,將我狠狠的收拾了一頓來解氣,小婦人恨那殺千刀的,恨不得抽了他的筋,喝了他的血,”朱氏說到這裡,已經抑制不住對陳潑皮的痛恨了。
顧惜昭瞥見朱氏眼中露出的憤怒之色,大抵是明白怎麼回事了,不過他未出聲打斷,繼續聽朱氏仔細陳情。
朱氏恨得咬了咬牙,接著道:“有一日,一個蒙面的男人找到了小婦人,那蒙面的男人讓小婦人嫁禍鳳翔樓,說事成之後,便給小婦人一筆銀子,送小婦人離開尚京,那蒙面男人將整個計劃告訴了小婦人,當時小婦人恨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