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中隱隱有欣慰的意思,可能是為我以後有著落而感到開心吧。
吃過午飯,下午的時候沈林突發奇想,讓我帶著他到我們初中的學校看看,我也有點懷念學校的操場了,以前最喜歡躺在草上看天,也不知道現在裡面變成什麼樣了。心念一動,我給芳菲打了一個電話,幾分鐘後她就出現在我們面前,看到沈林之後,帶著點羨慕和落寞說:“沈林你到顏瑋家了呀,真羨慕你們,不管幹什麼都夫唱婦隨的。”
我知道她是又想起跟雷鵬的事了,馬上岔開話題:“芳菲,你說操場裡面的草坪現在還在不在了?學校從以前就開始說要把操場全部弄成水泥地面,省的每年開學都要先去操場拔草。這都好幾年沒見了,他們會不會已經動手了呀?”
芳菲領會我的心意,順著話題說:“我也不知道,應該不會吧。對了,要不要喊一下國嬈?”
“等咱們快走到再給國嬈打電話,她家離的近。”我說。
沈林看著路兩邊的樹說:“這條路走著挺舒服的,雖然陽光很大,但是都被樹擋住了,感覺上好像都沒那麼熱了,你們以前上學都是走這兒嗎?”
我指著遠遠的一處說:“這些樹都很平常,沒有什麼特色,那邊有一條小路,兩邊種的都是銀杉,比這些看著舒服多了。對了,學校裡面還有一棵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銀杏樹,好幾個人都抱不住呢。”
沈林感興趣的問:“很粗嗎?比咱們高中時住的院子裡那棵怎麼樣?”
芳菲替我回答:“那棵樹太細了,學校這棵聽說是解放戰爭那時候種的,本來是有兩棵,一雄一雌,聽說以前還會結果,銀杏成熟的時候,學生們都爬上去偷著吃,後來那棵雌樹被砍掉了,大家就只能撿點銀杏葉了。”
沈林有點呆滯的問:“什麼雌樹雄樹的,難道植物還有性別之分嗎?”
難得看到也有沈林不知道的東西,我趁機取笑道:“很多植物都是雌雄異株的呢,最常見的就是楊樹和柳樹,銀杏也是。枉費你讀那麼多書,難道連這個常識都不知道嗎?”
沈林有點窘迫,芳菲替他解圍道:“你別笑人家了,當初咱們剛聽到這件事的時候不也是這副摸樣嗎,咱們知道這個,還不是那次受刺激之後去查的。”
沈林簡直變身好奇寶寶:“什麼受刺激了?這裡面還有什麼故事嗎?”
我無語的看他一眼,對芳菲說:“你給國嬈打電話吧,我給這個白痴解釋一下咱們受的‘刺激’是什麼。”
233、意想不到的風波
芳菲嫣然一笑,開始給國嬈打電話,沈林聽到我說他白痴,笑罵道:“我不就是有些事沒你們知道得多嗎,用得著說我是白痴嗎?你們受什麼刺激了?”
如果不是今天提起來,這點小事我幾乎都忘記了,那還是我們上初二時的事,當時的我們剛把初中課程全部學完,正在準備高一的課本,有一天在銀杏樹下討論的時候,過來兩個初一的學弟,兩個人竟然對各種植物瞭如指掌,正就銀杏的各種習性侃侃而談。王學偉那時候沒有一點穩重勁,聽到別人說的話題都是我們不瞭解的,就沒皮沒臉的湊過去聽人家談話,結果被一個學弟幾句話噎回來了,學弟的大致意思是這樣:虧你們還是整個初二學習最好的人呢,連這點東西都不知道,還好意思過來問我們,真替你們感到丟人等等。你說就王學偉一個人沒趣的打擾你們的談性,你罵他一個人就好了,幹嘛要大規模的把我們也都放在打擊範圍內呀,他這麼一說,年少氣盛的我們怎麼能忍得下這口氣呢,當時何陽就跳起來向他們挑戰,說一個月之後要跟他們比試一下誰知道的東西多,學弟也很有自信,當場就答應了,還很輕蔑的說,一個月時間太短,他可以給我們三個月,這下連雷鵬也受不了了,於是我們就跟兩個學弟定下了一個賭約,如果他們輸了,就要做我們忠實的小弟,如果我們輸了,就要當著整個初中部全體的面承認不如他們。這就是事情的起因。
“後來呢?你們是輸了還是贏了?”沈林興致盎然的追問。
就我們說話的功夫,國嬈已經走到我們身邊,聽到我在講這件事,笑著介面說:“當然是贏了呀,賭注這麼大,我們哪輸得起。我記得當時為了能贏他們,王學偉一連好幾天跑到初一打聽訊息,弄清楚他們對植物的瞭解都有哪些,然後才知道那兩個學弟家裡就是專門搞這方面研究的,懂得只是還真不少,一本植物百科他們倆最少知道半本。何陽到市內各大書店,買了好幾套這反面的書,然後我們每人一套開始背,也不求理解,反正只要死記硬背記下來就行。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