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替她著想,甘願為她屈身事人,乃至驚動長者。目中珠淚,終於滾滾而下,澀聲道:“有勞老爺子奔波了”欲待再言,卻已哽咽,唯有以手相攙,屈身相送。
眾人只見過她飛揚跋扈,何曾有這般恭謹之色,都看呆在一旁。曾柔輕輕咳了一聲,低聲道:“這林公子對青娥姑娘倒是一片情意”
忽聽有人笑道:“確是如此。涵真,想不到青娥教主竟是處處留情,卻不知這些大好男兒,為何甘願做幾分之一?嗯,這還不確,說不定是幾十分之一呢。”
但見忠義堂前,不知何時並立兩人,左邊人錦衣玉帶,滿面嘲諷之色,正是唐秀,也唯有他,能說出這等輕薄話來。右邊人青色道袍臨風而舞,俊面上已呈蒼白之色,呆呆看了一眼青娥教主,別開頭去。後者滿腹心思都放在林太和那裡,根本連頭都沒回。蕭寧遠忙笑道:“唐公子,涵真,快快請進。”
唐秀見張涵真失魂落魄,腹中暗笑不已,拖了他進得堂來,走到蕭寧遠面前,一手扶在案上,笑道:“寧遠兄果然事務繁忙,小弟好像來得不是時候。”
蕭寧遠笑道:“這又說哪裡話來?兩位兄弟肯來,倒省了我遣人來請。”含笑望去,卻見唐秀向他微微一笑,笑容中隱隱有風雷之意。他心下一警,已覺勁風撲面而來。凝目一看,唐秀手已掌擊案上!
眾人只見他們稱兄道弟,親熱攀談,哪料得其中正風起雲湧。曾柔目光頓寒,嬌軀微微一顫,眼角已瞥得楚天行嘴角掛起一絲冷笑,衣袖無風自動。
突見唐秀渾身劇烈一震,唇邊卻有一縷血絲溢了下來。他咬牙以袖擦拭,笑道:“蕭盟主的神功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