璉二自然不會拿府中下人說嘴的事兒,去勞煩大老爺。
賈赦赦大老爺,也不知道自己被府中上下鄙視,不看好的事兒。
做出了出府做事的決定後,他早早便給幾位京中有名的老紈絝下了貼子,約好時間見個面喝個酒。
“哥幾個,我可是要出山做事了,你們可不能不搭把手啊!”
都是多年的酒肉朋友,而且幾位老紈絝在家裡的情況,都跟賈赦差不多,同病相憐之下關係自然處得不一般。
“恩侯,你可想好了,一旦出山做事,就免不了陷入朝堂紛爭!”
有老紈絝好心提醒:“別到時候後悔!”
賈赦自通道:“放心就是,我既然決定出山做事,肯定想好了最壞的情況,真到了那時嘿嘿,誰倒黴還不一定!”
“恩侯你有準備就成,放心只要不是五品以上的實權官職,哥幾個還是能夠幫到你的!”
另一位老紈絝相當直接:“要是你另有想法,那就當我剛才的話沒說!”
“哪能呢!”
賈赦苦笑出聲,鬱悶道:“我府上什麼情況,哥幾個又不是不清楚,這次好不容易把爵位讓給自家兒子,絕了某些人的念想,眼下我只是個白身罷了,想得太好可不是什麼好事!”
“嘿嘿,不止你府上『亂』,我們幾個哪一家不是如此?”
赦大老爺的話,顯然觸動了幾位老紈絝的某根神經,一個個『露』出同病相憐的神情,舉起酒杯連喝三杯這才緩下來,其中一位鬱悶道:“還是恩侯手腕高明,我們幾個就只能苦熬了!”
“嘿,不說這些喪氣話了,等我以後立穩腳跟,要是能幫到哥幾個的話,一定不會袖手旁觀!”
赦大老爺一揮大手,聲音洪亮立下保證。
幾位老紈絝悄然互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奇,看來這次賈赦賈恩侯是玩真的了。
……
赦大老爺自然是玩真的,他年輕時正是榮國府最鼎盛之時,那時他身為榮國府世子自然結交了不少人脈。
儘管這麼多年過去,許多人脈已經斷了線,可剩下來的依舊不可小覷。
一旦動起來,不要說旁的,起碼京營節度使王子騰便被驚得不輕,叫他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什麼,賈恩侯當上了五城兵馬司北城指揮副使?”
看著前來報信的手下心腹,他瞪大了眼睛一臉吃驚問道。
“是的老爺,吏部的正式任命已經下來了!”
報信心腹肯定點頭,他可沒有王子騰的眼界,輕笑著調侃道:“赦大老爺這下有麻煩了,北城住的都是一幫最底層的百姓,想要在那裡立穩腳跟可不容易!”
“這事你不用理會,下去吧!”
王子騰眯縫雙眼,揮手將沒眼力界的這廝趕走,心中卻是波瀾起伏難以安寧,對賈赦手中的人脈和勢力相當眼饞。
報信的心腹完全弄錯了方向,赦大老爺能不能在北城兵馬司立足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怎麼弄到北城兵馬副使的任命!
儘管只是正七品的官職,可那是實打實的實權官職,放在外地自然不算什麼,可這裡是京城啊,想要弄個正七品的實權官職何其之難。
就算讓王子騰來『操』作,都沒有多大把握能夠順利拿下,畢竟文武殊途不是說著玩的,他要是被那幫文官盯上日子可不會好過。
可頹廢了差不多二十年的赦大老爺,竟然悄無聲息就得到了北城兵馬副使的官職,還沒引起文官集團的強力反彈,就這本事便能叫王子騰高看一眼。
要知道,五城兵馬司可是在蘭臺寺的管控之下,那幫御史個個都是嘴炮王者,但凡他們看不順眼的都會狂噴一通,更何況還是在他們的碗中搶食,這樣的『性』質更為惡劣,結果卻沒引起絲毫波瀾!
“賈恩侯賈恩侯,你手中到底還有多少隱藏的人脈和勢力?”
越想心中越是嫉妒,王子騰喃喃自語雙眼通紅,恨不得將赦大老爺立刻抓來,『逼』問出榮國府隱藏的人脈和勢力。
當然,這樣的好事也只能想一想,等王子騰恢復理智後,便決定親自帶禮物上問探上一探,不管有沒有效果都得試一試。
……
很顯然,被突然的任命弄懵的,不僅只有王子騰,還包括史家雙侯還有京中一干勳貴家主。
正七品實職北城兵馬副使,不是誰都能輕鬆拿到的,起碼都得費上不少功夫,還得跟蘭臺寺的御史廝磨一陣,可赦大老爺卻是得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