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銀兩了,不僅足夠她買一口薄棺給父親,還會剩餘不少,可以支撐她去找個活計聊以生存了。
可是看著手中那塊柔軟的帕子,她實在不想就此泯然一生。雲濤,你對我這麼好,我一定會知恩圖報的!
她揉了揉麻木不已的雙腿,站起來一瘸一拐地離開了這裡。
晚風吹起,那張寫著“賣身葬父”的破紙被風吹走,彷佛從未有人在此出現過。
“咦?人呢?”小柴一手抱著小柴犬,一手拿著一個大紙包,在晚風中左看右看。
“難道是遇見了好心人,把她買走了?”小柴歪頭想了想,大概真的有這個可能吧,他從小就覺得她長得很美,“可惜我特意給她帶了晚飯呢!算啦,小柴,咱們飽餐一頓好了!”
“汪汪汪!”懷裡的小柴犬好像聽懂了主人的話,開心地叫了幾聲。一人一犬找了個背風避雨的屋簷,小柴開啟了手中的大紙包,幾個熱氣騰騰的大包子露了出來。
“開動了!”
“汪汪汪!”
……
“咦?雪清泫又來信了嗎?”一群人坐在悅來客棧的包間裡吃飯,慕堇若一聽雲濤的來意,立刻開心地叫起來,連稱呼都忘了改。
“哎,”樓十一忍不住揪了揪慕堇若的衣角,悄悄提醒道,“不要直呼大皇子的名諱啊!”
雲濤裝作沒聽到,笑著點點頭,說道:“殿下命末將前來求取慕姑娘的一根髮絲……”
“我知道我知道!”慕堇若打斷了他的話,手忙腳亂地拉過自己的長髮開始挑揀,“昨天他的信裡已經給我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