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次冷冷俯視了最後一眼腳下的那片濃霧。
——“我會做到的,雖然你已經看不到了。”
伊斯雷將視線從閉合的洞口移向君麻呂:“雖說在她身上的‘另一樣東西’並不是我們的目標,但幹之界的人已經在後面了,放著不管恐怕不太好哦。”
“是你想要吧,‘白銀之王’。”風暮撇了他一眼,一語道破。
“是啊,”熱風吹亂了他的白色長髮,伊斯雷笑得更深:“就當做從極寒之淵那裡至今的勞務費如何?”
“當然,只要星屑到手後還有時間,協助叛逃的天柱並非界王的義務。”水汽亂舞中,君麻呂直視著他的雙眼,看似平淡的話語之中卻是隱露鋒芒:“但是,保護‘流者’是我作為天柱之‘源’的職責。”
“當然,我們是坐在同一條船上的,”彷彿回憶起了什麼,伊斯雷笑容淡去,下意識觸碰了一下自己的左胸:“正因如此,我才需要那個東西。”
波及至此的蒸汽越來越多,風暮用腳尖輕點在沸騰的水中也不曾融化的冰面,升起冰壁將己方的人護住。
“既然託這麻煩傢伙的福又多了一件麻煩事,直接把位置給我如何,君麻呂?反正都已經鬧出這麼大動靜了。”視線已經完全被遮蔽,她抬起手晃了晃,一串刺青像鐲子一樣圍繞在腕上,一彎月牙,五枚菱形。
“位置給我,然後兩分鐘我們就可以拿東西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