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從來沒有找到過,還能夠自欺欺人畫家還在vegas的賭場馳騁逍遙。
從小最怕的就是落空,落空的感覺很不好受,所以一直不敢有奢望。可還是總落空。
連最後的念想也斷了。五臟六腑都像要隨著滿肚子的苦澀傾嘔出來,可是又分明已經從某個空洞裡漏走了,整具身軀裡空落落的難受,沒有心沒有念,沒有感覺。
風瀟嘴角抽了抽也發現不好笑,嘆一口氣蹲下身,將人攬進自己懷裡。
納蘭德性一把推開。
又抱住。
又推開。
風瀟心想他現在心情不好,不讓抱就不抱了。結果正要起身,卻被人扯了一把,那人自己撞到他身上來,兩條手臂緊緊鎖住他脖子,施絞刑似的。
風瀟覺得凡人真是口嫌體正直,只好又伸手抱住他。剛一抱就差點聾掉,納蘭德性開始在他耳邊嚎啕大哭。連個啜泣的過程都沒有,就像是山洪突然爆發,來就來了,來得洶湧。可見是傷心欲絕了。
他默默施法封閉耳道,就這樣讓他抱著痛哭,還不由自主輕輕拍他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樣。而那人不僅哭,哭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