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都會想起記憶裡的那個人,是不是之前在他那裡受過傷,所以變成感情白痴,誰都不待見?
“那就上次吃飯的地方吧,那裡的西餐也還不錯。”電話那一頭男人又說話了。她想了想,回答道:“明天晚上七點我有時間。”“好,我去接你。”對方乾脆利落地回答,道別後掛了電話。這樣目的性濃厚,也不用她拿主意,多省心省力!只是母親一通通打來的催命電話叫她灰心,她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把自己嫁出去。
那時候方懋揚問她:“半夏,你想要什麼樣的婚禮?”可是那時候他們身上所有的錢加起來也只夠去民政局領一本結婚證。
她最終沒有跟他去民政局,這樣的事情她做不到,這樣的婚姻她無法心安理得地接受。沒有他家裡的支援,她也無法對自己的父母交代。
父母養她這二十年,不是要讓她連結婚都偷偷摸摸的。
可是後來才知道,原來那是她唯一的一次機會,錯過了就再也沒有。
剛開始那段時間她時常後悔,後悔如果當初沒有想那麼多,如今的局面會不會好一點兒。後來才明白,即使悔青了腸子她也還是現在的孔半夏,她和方懋揚已經一點兒聯絡也沒有了。
她當初對方懋揚說:“不要緊,我們再忍一忍,咬咬牙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