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陰不陽地說:“敵烈,你剛才說你們家蛙哥能開一石弓了?”
敵烈膽怯地答:“是啊。”
穆宗陰陰地說:“騎『射』還是應該靠歷練才能成長。你就是老守在上京才這麼沒出息。這樣吧,南京如今還缺個皇族鎮守,朕派你過去,你帶上蛙哥一起去感受下戰場的氛圍。”
敵烈慌了:“皇兄,蛙哥還小。要不,臣弟去南京,蛙哥就留在家裡吧。”
穆宗呵斥:“不是說很快就能幫上忙嗎?難道是騙朕的?”
敵烈不敢再說。
胡輦看得不忍,轉頭看向罨撒葛,罨撒葛卻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多嘴。
穆宗道:“那就這麼定了。”
殿上頓時寂寂無聲。
小侍念古走到穆宗身邊,在他耳邊低聲道:“主上,喜隱求見。”
穆宗冷冷地哼了一聲:“讓他在外面等著。”
胡輦轉頭,低聲問罨撒葛:“怎麼了?”
罨撒葛雖不曾聽到,但一猜就已經明白,卻沒有說明,只安撫胡輦:“不關我們的事。”
穆宗重新坐回龍椅上,念古退讓到大殿一旁站著。站在龍椅旁的安只拍了拍手,歌舞聲起,原先準備好的舞姬魚貫而入。
穆宗舉起酒杯:“來,罨撒葛,別理這些煩心的人和事。咱們兄弟繼續喝酒。”
罨撒葛也舉杯:“是,臣弟這杯敬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