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底是個不怕羞的‘惡女’。”
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跑上男方家門都做得出,也只有姚思珺做得出來了。
姚思珺臊紅著臉道:“總比你與人私奔的強。”
顧九的臉色愈發難看了,她與人私奔?她可是與陰寡月正正經經拜堂喝過交杯酒的。
“姚思珺,我勸你沒搞清楚狀況前別亂說。”顧九說道。
“難不成還是靳公子拉著你私奔不曾?”姚思珺叉著腰、紅著臉大吼一聲。
“的確是靳某帶著九兒去嶺南的!”
房門被推開,一身素白色錦袍的少年從門外進來。
顧九怔了一下凝著突然出現的陰寡月,他身上穿著的白袍,正是那件她命吳娘給他做的飛鶴袍子,俊雅的不是在凡間……
他來時早已將周圍的人遣開,在門外站了好久,這屋子本是隔音的,可是屋裡的動靜他聽得清。
他走上前去,絲毫不避諱姚思珺驚訝詫異的目光。
他伸出手握住顧九的,沉聲道:“九兒,她不是你說的那種女子。”
沒有多餘的解釋,再無他言。
他便是這麼一個人,從不對不相干的人多做解釋,有些人刻骨銘心,有些人不足掛齒。
姚思珺怔怔的站在那裡,似還未回過神來,不知是少年太美,還是他的袒護太過傷人,她便是片刻未曾回過神來。
“送客。”顧九瞅著姚思珺失神的模樣,皺起眉頭喚了一聲,不見赭石過來,方想到這人來時,或許已將赭石只開了。
“不必了!”末了,姚思珺臊紅著臉一甩衣袖,轉身離去,她不信,她想要的人得不到。
姚思珺走後,寡月才送開顧九的手。
“九兒,不必為這些人心煩。”他道。
顧九凝著他且說道:“你來多久了?”
他滯了一下,方結結巴巴道:“有一會兒了……”
“我進房時見你將斗篷落在房裡,便給你送了來。”寡月將手中的斗篷遞與顧九,“趕明日做件厚的,這件終究是薄了些。”
顧九接過斗篷放在一旁,嘆了口氣,又伸出雙手,執起寡月的手。
她感受到少年的手顫抖了一下,她拉過他走到墊著毛毯的大椅前坐下。
寡月不明所以的盯著突然安靜下來的顧九,他知她有心事,想知道,卻不敢問,關於洛浮生,關於……
顧九靜靜地坐到他身旁的木椅上,伸手執壺,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