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部分(3 / 4)

小說:繡外慧中 作者:紅色風帆

:“堯兒呢?堯兒在哪兒?怎麼半天沒聽到他的聲音了?”

張懷安趕緊告訴他:“小郡王這會兒在東宮呢,太子妃既然回來了,奴才就讓人把孩子送過去了。太子妃還說,皇上若想小郡王了,就讓奴才接他過來住幾天。”

皇上不表態,張懷安試探著問:“要不,奴才這就去把小郡王接來?”

他以為皇上不會應承的,娃兒的親爹孃幾個月沒見孩子了,還不許人家親近親近?

沒想到,皇上居然接住他的話說:“那你這就去接回來吧,朕連著喝了兩頓酒,晚上根本沒吃什麼,你叫廚房做幾個清淡的菜,我和堯兒一起吃。”

張懷安只好答應著,走到外面的迴廊裡,臉皺成了一塊苦瓜皮。他今天中午才把孩子送走,一天都沒過完,就去要回來,這怎麼開得了口?

難道臉上蒙塊黑布,不交一言,衝過去搶了孩子就跑?那也要他打得過太子呀。

皇上的旨意違不得,他又實在沒臉去見太子妃,可把張懷安愁死了。

【文字版】 第二百七十三章心疾與藥

第二百七十三章心疾與藥

俞宛秋在錦華宮領過宴,回到東宮時已疲累不堪,素琴迎上來告訴她:“太子殿下還沒回來,小郡王在怡慶殿午睡,您也趕緊睡一會兒吧,等會小郡王醒了,準得鬧您。”

“他肯鬧我就好了”,俞宛秋泛起一絲間雜愛憐與酸澀的笑,上午在碼頭抱住那孩子時,他的生疏和不自在都表現得很明顯。一別數月,孩子有了新的依戀物件,不再眷念母親的懷抱。

知墨和茗香衝上去挽住她的手臂,一邊說笑一邊往浴室帶,幾個侍浴宮女捧著各色用品站在沁著桂花香的白玉池畔。這回她沒有譴走任何人,由著她們為她寬衣,清洗,按摩,自己則合目倚著池壁假寐。

那麼累,偏偏腦子不肯休息,不停地閃現著今天出現的一幕幕場景,太出乎意料,太匪夷所思,以至於讓她陷入了短暫的混亂,一時理不清頭緒。

洗完澡,她徑直去了怡慶殿。蘭姨和紋繡守在小郡王的床前做針黹,見她在門口出現,一起朝她做噤聲狀,俞宛秋會意點頭,脫下鞋子輕輕走過去,俯在床頭怔怔地看著自己的孩子,心裡又是感傷又是幸福。

他長得真像他爹,越大越像,只是面部輪廓更清俊、更柔和一些,眉毛也不如他父親的英氣。

這樣也好,已經稱帝的趙家,出一個沉迷武學的將星就夠了。像趙佑熙那樣的儲君,於開國之初,領兵出征,開疆拓土,等到征戰畢,四海寧,那時刀槍入庫,馬放南山,就沒他什麼事兒了。

即使是自己的親親夫君,俞宛秋仍要說:趙佑熙同學是不適合當皇帝的

他沒耐心聽儒臣扯皮拉筋,當他還是小學生的時候,就趕跑拍飛過無數“名儒”。

他也沒耐心看權臣勾心鬥角,他明朗單純,衝動霸道,喜歡用最快捷的方法解決問題,不喜歡迂迴——比如,他喜歡一個女孩,就直接綁她回家,先把生米煮成熟飯。

這樣的天性,這樣的作風,不僅自己不適合當皇帝,玩政治,也不適合培養下一任儲君。

適合的,是趙延昌和梁瑾瑜那樣的人,心眼多,懂權謀,腹黑,狡詐,必要時也可以很殘忍,偏偏外表看起來無害且平易近人,不似趙佑熙般生人勿進。

想到這兒,俞宛秋更加難過起來:為了堯兒的將來,也為了趙國的將來,也許,真應該把堯兒留在他爺爺身邊。

可理智是一回事,感情又是另一回事,她左思右想,左衝右突,終於在矛盾和糾結中倦極睡去,鼻尖縈繞著兒子身上的奶香味。

再醒來時,對上了一雙清亮的眼,如小鹿般生動好奇,她喜出望外,伸手抱起孩子,給他噓噓,給他喝水,給他講故事。孩子乖乖地任她擺弄,不吵不鬧,有時候會偷看她,被現後,就羞澀地笑笑。

真是可愛得要了她的命俞宛秋那些“深明大義”的想法早拋到了九霄雲外,心裡有個聲音在叫囂:“不給,誰來我都不給,堅決不給,死也不給這是我的孩子,憑什麼給?誰要孩子誰自己生去,別搶我的”

可惜,再多的誓言,也抵不住張懷安的苦苦哀求。

父輩一樣的大總管直挺挺地跪在她面前,含著一泡眼淚告訴她皇帝有多可憐:相依為命的寡母癱瘓失語,再也不能給他一個關愛的眼神,一句溫暖的話語。和妻子是怨偶,和嬪妃們也無話可說。幸虧有小郡王在身邊,才讓他享受到了一點天倫之樂,不管多頭痛的事,不管多大的火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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