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記不清了,也許是幾十次,也許有一百次。感覺上就是,這一晚沒幹別的,光吻去了,那人純粹上了癮,著了魔,讓她不得不懷疑,如果跟他呆一整晚的話,他會不會根本不睡覺,一直親到天亮。
他還是沒說什麼,不是不擅言辭,而是,根本就沒時間說話,分秒必爭地染指她。這是位徹徹底底的行動派,熱烈如火,精力嚇人,長達五個小時“玩親親”過程中,她數度呼吸急促,處在昏迷的邊緣。他雖然也會喘息,卻毫無昏迷跡象,反而越來越精神。
仔細回想起來,這一晚他們僅有過一次對話,還是在他們的車子駛出玉泉坊時,她曾向他懇求:“送我回去吧,奶孃她們會擔心的。你也說現在府里正是草木皆兵的時候,一點點異象都會引來護院們的關注。”
趙佑熙的回答是:“她們知道你和我在一起,還有什麼好擔心的?你來上京這麼久,肯定還沒在晚上出過府吧,我帶你夜遊上京。”
那個說要帶她夜遊上京的人,一整晚把她緊緊地擁在懷裡,幾個時辰都沒有鬆開,讓她“忙”到連車窗簾子都沒拉開過,更別提看一眼京都的夜景了。
車子在幾條大街之間來回行駛,走過了一座座酒樓和一間間歌舞坊,可惜外面的杯觥交錯和歌舞昇平都與她無關,她一直被禁錮在車廂裡,處在水深火熱中,跟所有的熱鬧場景咫尺天涯、緣鏗一面。
直到鐘鼓樓裡傳出了子時的更鼓,他才大慈悲送她回家。護衛們早已摸透了沈府護院的巡邏時間,利用其中一個空檔,他親自送她過牆,在烏桕樹後卻又抱住不放,再次深深擁吻。
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