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家世子。”
俞宛秋大驚:“傷在哪裡了?”老天,不會是要害處吧?那可是幾代單傳的獨苗啊,身份何等尊貴,要是因為她的緣故出了什麼差池,她也別想活了,安南王府非把她戳骨揚灰不可。
戚長生回道:“傷倒是不重,就是中的毒比較棘手,連府裡的大夫一時也查不出到底是什麼毒,要不是世子從小練就了百毒不侵的體質,這會兒只怕已經……”
俞宛秋很想反駁他,既然是百毒不侵,又怎麼會被“侵”了呢?這不是自相矛盾麼。再說,只是捉個賊而已,又不是跟仇敵生死對決,沈府的人怎麼會用毒?
可此刻若說出這種話,未免顯得太無情,她只好站在原地沒吭聲。
“得罪了,我家主子情況危急,還請姑娘見諒”,趁她不注意,戚長生已經出手點中了她的軟麻穴,把她像麻袋一樣抗在肩上就走。
想到世子的傷勢,想到自己的名聲,俞宛秋沒有出聲呼救,由著戚長生把她背過牆,放進了早已等在牆外的馬車裡。
一進車廂她就呆住了,靠著車壁雙目緊閉的那個人,可不正是小霸王?
戚長生給她解開穴道的同時吩咐前面趕車的:“快走,沈府加強了戒備,連牆外都有人巡視,車停太久了也會引起懷疑的。”
俞宛秋想要再問戚長生幾句話,他已經關上了車門。
雖然滿腹狐疑,她還是朝他移過去,先伸出手在鼻子下試了試,嗯,還有呼吸,而且平穩順暢。
既然呼吸正常,為什麼他會昏迷不醒?
【文字版】 第七十章 君似烈焰
第七十章 君似烈焰
靜靜研究了半晌,而對方毫無反應後,俞宛秋終於出聲喚道:“世子?世子殿下?”
沒想到那人立刻掙開了驚喜的眼:“你什麼時候來的?該死的戚長生,居然沒通報一聲。”
俞宛秋瞠目結舌:“您沒受傷?”
趙佑熙詫異道:“誰告訴你我受傷了?沒有啊,受傷的是王府一個侍衛,也只是輕傷,不礙事。”
俞宛秋露出了忿然之色:“既然沒受傷,戚長生為什麼要騙我,還說您身中劇毒,昏迷不醒,懇請我前來救命。”
“他當真這麼說的?”趙佑熙臉上竟然是氣死人不償命的欣賞表情,連連點頭讚道:“不錯,不錯,學聰明瞭嘛,難怪敢立軍令狀的。”
“什麼軍令狀?”她氣呼呼地扯著絹子問,這些人還拿她打賭不成,真是太過分了!
趙佑熙還處在見到心上人的喜悅中,一點也不介意她質問的語調,笑得無比歡暢:“我本來打算親自去接你的,他說府裡剛鬧過一場,現在正是草木皆兵的時候,怕遇到埋伏。自告奮勇地替我去接,還說一定不辱使命,否則任我處置。”
俞宛秋氣得沒話說了,戚長生為討得主子歡心,竟不惜使出騙人的伎倆,甚至點穴擄人。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僕,以後可千萬不能再被他那張貌似忠厚的臉給騙了!
她低頭糾結著自己被騙的窩囊事,沒現對面那雙盯著她的眼睛有多熾熱,四周的空氣簡直能一點就著,即使夜風吹拂,仍火星四濺。等她終於現不對勁,想要挪開一個位子時,已經來不及了。
大勢已去,小白兔落入了大灰狼口中。
這一回的吻比上一次還要驚心動魄,但不是體現在力道上,而是恰恰相反,極盡溫柔,輾轉纏綿,讓她在最初的掙扎躲閃後,既也慢慢地陶醉其中。雖然依舊沒回應,卻不自覺地張開嘴,任他吸住她的舌尖不停地**,直到舌根痛,舌尖麻,身子徹底軟成了一灘水,才在最後一絲呼吸被奪走前重回人間。
稍事休息後,他又開始了第三次、第四次……她每次開始前都竭力掙扎,奈何力量懸殊,對方越來越輕車熟路,慢慢由蠻幹型變成了技巧型,到最後,都是以她的屈服,他的深入告終。
只有當他的嘴試圖往下移,想要移到她的脖子她的鎖骨甚至胸前時,她才死命抓住自己的衣領不撒手,好在他也沒強求。要不然,只消一個點穴,她就沒轍了。
這一晚,俞宛秋酉時二刻從山水園出來,直到將近子時才被送回去,其間兩個多時辰,差不多五個小時的時間裡,她一直在馬車裡被他抱著。不是被他吻著,就是打架似的“愛撫”,一個想擴大染指的領地,一個拼命死守、寸土必爭。
開疆的和守土的,在馬車裡從一個角落移到另一個角落,進行了長達五個小時的拉鋸戰。
這一晚上到底被他吻了多少次,俞宛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