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鑽進帳篷,拿出紙筆,沉思片刻埋頭疾書,很快寫出一份四頁紙的對抗演練方案,完了扔給邊上的戴子冉讓他參詳參詳,要是沒問題就騎馬到指揮部給郭懺將軍送去。
戴子冉看完驚愕不已:“按照這幾天對手的表現來看,要是把戰場擴大到你說的五倍,我們兩個連打他一個營完全沒問題,至少不會輸,如果像你說的任意偷襲不設限制的話,十有**我們會贏……可是老大,這麼一來恐怕與上面的要求有出入,別的不說,你就不怕得罪中央警衛團那些人啊?”
“怕個屁啊老子又不是他們中央軍系統的,還怕得罪那群眼高手低的孫子?這幾天的鳥氣受夠了,你看看我們對手修建的那些工事和堡壘,都他孃的華而不實,純粹是浪費錢,還有那些狗屁的新戰術,也不知道是哪個蠢貨想出來的,如此演練根本沒什麼作用,非好好教訓丨他們一頓出出鳥氣不可,大不了待上半個月拍拍屁股回家”吳銘是真生氣了,否則不會一口氣爆出這麼多粗口話。
其實戴子冉也是一肚子氣,不僅沒有規勸吳銘冷靜,自己反倒被吳銘煽起滿肚子火,當下不再說話,麻利地整理好吳銘的新計劃,跑到邊上林子裡牽馬出來,翻身上馬,獨自前往海會寺的指揮部。
太陽偏西,準備加菜的弟兄們看到戴子冉還沒回來,都擔憂地議論說此事恐怕黃了,唯有躺在吊床上揮動竹殼扇的吳銘一點兒也不著急,如果戴子冉很快回來他恐怕著急了,到現在還沒回來,說明自己的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