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留下晶瑩的白光碎點像是脫落的龍鱗。
“是龍啊……”封河睜大眼看熒光的殘影。
這一次風瀾感覺到了,龍神徹底的離開了他的感知範圍內。
封河給玄靜換下了衣服,再將他收回鐲子裡。只要好好休息就好了。一定能好起來。
如同往常的,她回到了學校。執習組在她離校的那幾天開了醫院證明——這種事,顏松一句話就能解決。所以她一回來就面對同學們的各種問候:
“你的燒退了嗎?”
“你的腎結石治好了嗎?”
“肺炎還會傳染嗎?”
“淋巴感染真的沒問題了嗎?”
她半死不活的伏在桌子上。
顏松組長真是個熱心的人啊……
那之後她就再也沒提起要出遠門的念頭,玄靜在休息,風瀾也在休息。早自習時,同學背誦課文,她已經將課文背誦完繼而背誦咒語,午自習她將靈力匯聚於筆下,用心在白紙上寫下咒文,筆鋒收回的瞬間整張白紙燃燒。
她發出由衷地感嘆,全班發出由衷地慘叫。
她要變強,她明白這不是朝夕的事。但她有耐心。如今她更不知道自己的性命有多長,但是能在變強的生命中突然的消逝,她也覺得這是很燦爛的人生。
她擁有母親的智慧與父親的天賦。
身上的力氣,就是父親留給她的,還有藍色的火焰。
她手執木尺,於輕蓮握住木棍,在木尺與木棍的敲擊中她的行動更加的敏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