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的日子擺在眼前,以前他在長江裡船翻了都沒死,現在他能死嗎?不可能死。”吊嫂紅著眼眶,擦去剛剛掉下來的眼淚後,硬著忍著沒有繼續掉眼淚,而是站起來背挺得直直的。
“簡總。”她看向了簡小單。
“嫂子,您說。”小單連忙伸出手握住吊嫂的手。
“孩子就先麻煩你了,不用帶過來,他爸好點了再帶過來,否則在這裡吵吵鬧鬧的,我家男人要是知道了,會說我不懂禮數的,老吊家的人不懂禮數,老吊知道了要兇我的。”吊嫂說道。
簡小單的眼眶紅著,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我男人不會死,我男人怎麼可能死?兒子還沒讀大學呢。”吊嫂好像說給高冷他們聽,又好像說給自己聽。這個從大山裡出來的婦女堅定地相信自己的男人,她害怕,但不畏懼。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老吊身上那股子韌勁,吊嫂身上滿滿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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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救治的日子是煎熬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胖子在門口來來回回地轉悠,而高冷則一直在打電話,現在這家醫院雖然在帝都是很不錯的大醫院,可不是最好的。急救車送的是靠得最近的醫院。聯絡了一個圈,轉院很大的風險,如果能請來其他醫院的專家是最好的。
其他醫院的頂尖專家不好請,不好請也得請來,高冷一直打電話到處找人脈關係。
還有個裝置,說是一根小小的管子可以伸到腹腔裡面堵住其中一個器官的出血口,具體的高冷也不懂,這個裝置是一次性的,用一次就是五十幾萬,特別昂貴,關鍵是國內暫時還沒有,得從美國調,好在高冷如今人脈頗廣,這個裝置弄到了,小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