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疼嗎?這剛長好的,偏還要去捏人,又將傷口弄開了,不能等手好了再去捏嗎?”拖著她的手往紫竹院去換藥。
謝描描見狀,哪敢說自己是怕蘇寧進了回暖園,就再無機會將她搓扁捏圓,也只能撿今日下手了。
二人攜手進了紫竹院,但見獨孤紅端著盤點心正纏著敏兒問秦渠眉的下落,本來在書房忙的好好的,只不過她去廚房的一會工夫,回來就不見了秦渠眉,偏秦渠眉身邊的人打死都問不出一句話來,她也只有厚著臉皮來纏敏兒了。
敏兒正被她纏的吃不消,見得秦渠眉與謝描描拖著手而來,連忙迎上去道:“莊主,獨孤姑娘找你好一會兒了!”
秦渠眉溫聲道:“大小姐找我可是有事?”
獨孤紅嬌嗔的跺跺腳:“看你辛苦送點心來給你吃算不算有事?”
謝描描看看自己手心白布上沁起的血跡,只覺心中極為不悅,對這位獨孤家的大小姐實在談不上有好感,輕聲拖長了調子:“相公,我肚子好餓,忙了一天了。”
秦渠眉鬆開了謝描描的手,上前接過了點心盤子,只看得敏兒目瞪口呆,十分同情的盯著垂下頭“無比幽怨”的謝描描。獨孤紅喜笑顏開,眼瞧著他拈了塊點心轉頭遞到了謝描描面前,柔聲道:“描描,來,先吃塊點心墊墊肚子,讓敏兒快去張羅飯菜。”
謝描描抬起頭來,眸中是掩也掩飾不了的笑意,張口便咬住了半塊點心。
獨孤紅的笑容,如沾了毒藥的花朵般,瞬間枯萎了。
平地波